陈太医搭着云佑的脉象,默然思忖了好半晌,这才松开三指,一脸严肃认真的同云佑说起话来:
“云丫头,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你父亲与我交情深厚,如今他不在你身边,我应当替他好好的看顾你。”
“现在只有我们两人在屋里,接下来我们的谈话,我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
“我问你,你和陆三郎是如何打算将来的?”
云佑被陈太医这么一问,整个人瞬间呆僵住了。
她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一脸茫然的回道:
“陈太医,我的病情,和我与陆祤的将来,有什么关系吗?”
陈太医眸光一沉,眉眼间愈发严厉:
“所以说,陆三郎没有纳你进国公府的打算?”
云佑被问的再次怔愣了片刻。
陆祤确实从来没有同她提起过,他对他们的将来有没有打算、有什么样的打算。
更没有对她表达过,是否有想要纳她做妾的想法。
可是这些与她的病情有什么关系?
云佑一脸困惑的同陈太医说:
“陈太医,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
“我的病情,和陆祤是否打算纳我做妾,有什么紧密的关系吗?”
陈太医听了云佑的话,脸上的胡子眉毛,好似马上就要拧到一起。
他重重的叹出一口气,不肯认输似的,再次向云佑询问:
“云丫头,我问你,你是不是准备一直就这么无名无分的与陆三郎在一起?”
云佑心一横,对着陈太医认真的说道:
“陈太医,我不瞒您,我已经准备离开陆祤了,我打算一个人好好生活,重新开始。”
陈太医满脸哀愁的叹出一口气:
“云丫头,你有身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