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看？”
“唔，轻点，我看，我看。”
热腾腾的水雾弥漫了整个浴室，落地镜中朦胧的身影摇曳。
低笑声中夹杂着低喘和娇吟声在空中飘荡，久久不散。
这一闹又是大半夜。
楼下的李琴被闹腾声吵醒，听得老脸一红，不得已找了副耳塞继续睡觉。
翌日一早，李琴精心准备的早餐，只有她一个人吃。
两人一觉睡到中午。
孟晚一睁眼，说的第一句话便是“陆云澹，生日快乐。”
这句话，她昨晚凌晨已经在陆云澹耳边说过一遍。
陆云澹双手枕在脑后，嘴角含着笑，直勾勾地看着她，“只有祝福，没有礼物？”
“有。”孟晚坐起来掀开被子起身，“等我一下。”
没一会儿，孟晚从衣帽间抱着泰迪熊娃娃出来，在床边坐下来，“给你。”
陆云澹蓦然一怔，从床上坐起来，盯着孟晚手中的泰迪熊娃娃默然不语。
“怎么不说话。”孟晚抱着泰迪熊娃娃在陆云澹眼前晃了晃，“不喜欢吗？”
陆云澹皱眉，脸色有些难看，“为何把我送你的礼物又送还给我？”
见陆云澹变了脸色，孟晚心底有发酸。
她嘴角强扯出一抹笑，“因为我知道这个泰迪熊娃娃对你来说肯定意义重大。”
陆云澹脸色冷下来，嘴角不自觉抽动一下，从床上起身，回避这个问题：“我饿了，洗漱一下，我们下楼吃饭。”
“云澹。”孟晚急忙拉住陆云澹的手，陆云澹停下脚步，低头看她。
孟晚仰着头，眼巴巴地望着他。
陆云澹皱眉：“你是不是听琴姐说了什么。”
孟晚抿着嘴摇头，低眉道：“我去了福利院，看到了你和程院长的合影，程院长说了些往事。”
陆云澹身子一顿，脸色比刚才更冷了，语气也变得冷淡：“你可怜我？”
孟晚眼底一酸，起身站起来，双手环在陆云澹腰间，紧紧抱住他。
“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只是心疼你。”
陆云澹低头看着怀中的人，淡声道：“这和可怜有什么区别。”
孟晚闻言有些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