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墉会示意古董铺子的掌柜,给每一件古董标注什么样的价格。”
徐孝先嗡嗡着声音,继续说道:“而贿赂他的官员,或者是商贾,则会从马墉那里拿着一个号码,然后前往古董铺子即可。”
“可……那古董铺子的掌柜,又怎么会知道这官员或者是商贾,会给马墉送多少钱呢?”
程兰坐在炕上弯腰低着头,认真帮徐孝先掏耳朵。
胸口饱满的双峰,时不时便会因为她的专注,而压在徐孝先的侧脸上。
“答案就在马墉给商贾的号码上。”
徐孝先不自觉地用脸颊蹭了蹭,察觉到异样的程兰,就会停止掏耳朵,用力拍打一下徐孝先那结实如墙的后背。
于是某人就会老实几息时间。
“每一个号码在古董铺子里都有对应的古董,而每一个古董的价格也都不一样。所以商贾或者是官员,拿着号码进去递给掌柜即可,掌柜便会从货架上拿出对应号码的古董,如此价格不就出来了?”
“那然后呢?”
“然后就好办了,银子攒到一定的数目,就会从京城运回马墉的家乡。到了那边,自然有都察院的道御史帮着打理,以及跟当地的官员勾结买卖土地。”
说道这里,徐孝先被自己说话喷出来在鼻子与程兰肚子间的热气弄的痒痒,于是便不由在程兰高耸的胸脯上蹭痒痒。
程兰没好气的打了一下,徐孝先叫嚷着:痒。
程兰面色绯红,心道:你蹭我也痒!
“照你这么说来,还真是神不知鬼不觉啊。几乎银钱都不用经马墉的手就可以到手了。”
“是啊,所以说,我一开始一直都以为是马墉跟昌平知州勾结在一起的。但谁成想,两人都特么的不熟,甚至都不能说是认识。”
“那……两千五百顷地是怎么到了马墉手里的?”
“好几件古董就搞定了,而且这一次的商贾,同样来自马墉的家乡。”
徐孝先长叹一口气,突然张嘴冲着程兰胸口咬了一口。
程兰瞬间浑身僵硬,一股难以言喻的异样刺激与酥痒,瞬间从胸口传遍整个全身。
就连大脑瞬间也是一片空白,樱唇微张,忍不住的呻吟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