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香囊还没绣!”
伴随着苏琳琅一声惊呼,热烈的好气氛瞬间荡然无存,而他刚才还抬起的手上多了不少纱布。
“对不住了大师兄,我还有要事,剩下的这些你自己来吧!”
说完,小姑娘心心念念着十个香囊,直接跑开了,头也没回。
剑无痕:“……”
突然理解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剩下的伤口倒也好处理,剑无痕颇为潦草的随意包了包,便起身出去了。
出门之时恰好还遇到了苏御峰。
一见是他,苏御峰愣住了,他往内室瞅了好几眼,“无痕啊,你的药换好了?”
剑无痕一愣,“是。”
说话间,苏御峰已经绕过他进了内室,在看见里面空无一人后,剑无痕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他松了口气,还没反应过来,胸前的衣襟就被掀了开来。
看着里面被包裹的乱七八糟的纱布,苏御峰皱眉,“你自己包的?”
剑无痕垂眸,“是。”
“榆木脑袋!下回我不在也不会寻个药宗弟子帮忙啊。”苏御峰责备道。
“今日来晚了,就只有苏师妹在。”
男女有别,苏琳琅从来没有帮男弟子做过这种事,就连水喻也没有。
“那你确实得自己包。”苏御峰帮他重新包扎了纱布,一抬头便见这小子笑得一脸荡漾,好好的笑什么,该不会是被伤了脑袋吧?
但同时他又庆幸,还好这小子平时不爱笑,若不然怕不是要迷死多少女修。
于是,在苏御峰的强硬下,剑无痕又被检查了一遍脑子,直到天黑了,才被放走。
只是他前脚刚到院门口,便被人喊住了。
“大师兄!后山去啊?”水喻晃了晃手里的酒壶,身旁跟着浪天涯和苏琳琅。
剑无痕的好心情瞬间荡然无存,合着帮他包扎就要去绣香囊了,现在水喻喊出来喝酒却没事了?香囊不绣了?
苏琳琅被他瞪得有些不知所措,她下意识向水喻的方向挪了挪,这时浪天涯一手搭上了水喻的肩膀,亲昵地将他往自己身边拉了拉,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