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还待了整整两年！
单是想想就让人头皮发麻。
褚缚时不知道霍凌惜说的是什么地方，但看霍大山和李芬芳的神色以及霍凌惜几个下属的反应，他大致能猜到那并不是什么好地方。
放在膝上的手轻轻攥成拳，他眸光变得幽和沉。
他的姑娘这些年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
那所谓的两年必不是在遇到她养母之后，但如果是在得她养母收养之前，那时她才多大一点？
十来岁的小姑娘，又瘦小又娇弱。
能有多大的胆子？
他此前很想多了解霍凌惜的过去，等真正去了解，尚且接触到冰山一角，他就已经心疼得有点受不了了。他不敢想等了解完全部，他得心疼成什么样。
他更不敢想真正经历了这些事的霍凌惜是怎么熬过来的。
“爷爷奶奶知道我说的那个地方是什么地方吗？”
霍爱民和赵春花一个劲的摇头。
是想表达他们不知道，但他们眼神里透出来的恐惧暴露了他们的内心。他们或许知道得没那么清楚，但并非一无所知。
“看样子你们是知道一些的。”
霍凌惜看着他们笑：“所以爷爷奶奶，当初我失踪的事你们也有参与，对吗？”
“唔唔唔……”
“唔唔唔唔！”
两人拼命摇头否认，霍凌惜却没搭理，感慨一般说：“真是不可思议，那么宠我的爷爷奶奶居然想要我死。可你们想要我死多的方法，为什么要选择最残忍的一种呢？都说你们是乡下人，老实本分，人不可貌相啊，你们比那网络上报道的连环杀人犯都要恐怖。”
“爷爷奶奶，你们夜半醒来会做噩梦吗？”
“知道我活着回来了一直不敢来见我，是怕遭到我的报复吗？可你们又能躲到哪里去呢，躲到哪里我都能找到，你们是躲不掉的。”
两人惊恐的表情让霍凌惜很满意。
不再管他们如何挣扎想要否认，视线转向凌宏和凌佑旭，两人见她看向自己，吓了一跳，立刻惊恐拼命摇头表示和他们没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