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不恰当的……将军战功赫赫,手上又捏着兵权,若是那人没跑,肯定就藏在人群之中,前些日子那搜查力度就算是躺在地下三尺也该被挖出来了,可将军偏偏就是什么都没发现……那只有可能说是有人包庇了他,但对上将军,谁敢藏他的人?”说书人笑了一声,意味深长道。
“你的意思是说……”
“没有我的意思,哪里有我的意思?你们若是自己猜到了什么,便是你们自己猜出来的,可与我半字关系也无。”说书人连忙摆手,撇清了所有的关系。
“那你说包庇他的人为什么要藏呢?”坐在茶桌边的人换了个委婉的说法询问道。
再聊下去可就有点危险了,但说书人又是难得的聪明人忍不住想要显摆自己的智慧,左右看了两眼,轻轻咳嗽了一声,“将军众望所归,自然有人想要与他开个玩笑,将军刚从战场上下来,心思若是还没收回来多辛苦,说个笑就能拉回将军的心,让将军放松放松也是极好的。”
虽然话已经说得极尽委婉,甚至半个触及底线的字都没有提,但这些话说出来的瞬间还是让现场直接安静了下来。
“咳……这么说来那人也是好心,将军日夜不休为我们镇守边疆整整五年,边疆的苦日子大家都知道,想让将军别那么辛苦也是好的。”有人开口打破了沉默,其他人连忙纷纷附和。
但是影一听见这番发言,却只觉心中沉重。
将军再有兵再有权,他的兵在边疆,他的权也只对这里的人有用,若是将军身边那个人真是影二的话,从将军身边带走影二肯定要比从皇宫中带走容易得多。
皇宫森严,地方又大,想要混进去就不容易,更何况还得摸清楚那里的情况……更甚至于她连那个人是不是影二都不确定。
另一边,相平南缓慢的转动着手中的匕首。
这是影二之前带在身上的,走的时候似乎是很匆忙,所以并没有带上。
起初相平南并没有怀疑过是明鸳带走的影二,虽然没能找到,但他知道影二身手不凡,对上他或许没什么胜算,但是对上其他人想悄无声息的藏起来,有一点难度却并不高。
只是这么多天他一直都没有放松任何警惕,正如外界传言所说,几乎是掘地三尺,怎么可能会任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