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偷鸡!叫你偷肉!打死你个不要脸的野道士!”
陆沉被揍得龇牙咧嘴,却偏偏不敢还手,只能抱着头,嘴里含糊不清地叫唤着:“误会!都是误会啊!贫道只是路过……”
符泽站在一旁,眼皮直跳。
为了这骊珠洞天的机缘造化,这些站在云端的大人物,还真是什么脸面都豁得出去啊……这伪装,这演技,绝了!
他可没兴趣掺和进这档子破事。
那位大婶见符泽躲开,又捶了陆沉几拳,这才气喘吁吁地停下来,扭头看向符泽,眼神还有些不善。
符泽适时露出一抹和煦的微笑,拱了拱手。
“大婶,这位道长……在下实不相识,怕是帮不上忙。”
他从袖中取出两枚崭新的铜板,递了过去。
“一点小小心意,给大婶买碗茶水解解渴。”
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还有钱拿。
大婶脸上的怒气稍缓,接过铜钱掂了掂,狐疑地打量着符泽:“后生面生得很,不是镇上的人吧?来这有事?”
符泽点点头,神色平静:“确实是外乡人,想向大婶打听个去处。”
“哦?哪里?”
“泥瓶巷。”
“泥瓶巷?!”大婶的嗓门一下子拔高,脸上写满了诧异,“后生,你打听那地方干什么?那可是咱们镇上最穷、最没人待见的地界儿!住的都是些……唉,一言难尽!你一个外乡人,去那儿做什么?”
符泽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寻个人罢了。”
大婶上下打量了他几眼,看他衣着不凡,气质沉稳,不像坏人,又收了钱,便撇撇嘴,抬手指了个方向。
“喏,顺着这条路一直往西走,看到那棵歪脖子老槐树,再往南拐,最破落的那片就是了。不过我可提醒你,那地方邪门得很,没事少去!”
“多谢大婶指点。”符泽再次拱手,随后便转身离去,没有再多看地上那个“倒霉”的道士一眼。
而被几个镇民围着数落、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