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奇妙的事情发生了，在李非和秦素素歪打正着的争论之后，直播间又开始爆单。
热度非但没有降低，流量反而更高了。
继农产品卖断货之后，新海集团的各种饮料又狠狠的卖爆了一波，这结果可真是出人意料。
导播和年轻的员工们面对着飙升的热度，还有飙升的订单量，不由得对看了几眼，一双双眼睛亮了起来。
员工们凑在一起小声议论了起来。
“难道这也是剧本吗，秦总和李总是不是故意这样做的？
“剧本上没有啊。”
“哦现挂，一定是现挂！”
现挂就是临场发挥，这样的发挥实在太精彩了。
“这比剧本精彩多了！”
于是员工们纷纷用崇拜的目光，看向了在主播台上侃侃而谈的两位老总，而后纷纷赞叹了起来。
“看看，都来看看，这直播效果真是绝了！”
“一个字，绝！”
有人在夸赞，有人在膜拜。
“只恨自己读书少，只能大叫一声握草！”
有人睁大了眼睛，认真的学习着两位老总的话术和演技，想要从两个人表情和做派里悟出点财富密码。
有人在信誓旦旦的嘲讽：“不然呢，净说废话，为什么秦总，李总能当老板，我们这些人只能当小喽啰？”
戏如人生，人生如戏，在惊人的热度加持下，两个小时的直播终于结束了。
掌声起。
公司上下欢呼了起来。
“完美！”
“太棒了！”
漫天的赞誉和掌声中，李非摘下了麦克风和耳机，又看了看明眸善睐的秦素素。
这时李非终于搞清楚一件事，自己和秦素素之间的隔阂以及疏离感，本质还是因为价值的冲突。
而似乎关于这一场价值观的全民大讨论，已经蔓延到了自己的身旁，并且正在这喧闹中发酵。
关播，收拾了一番心情。
李非和秦素素各自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白霞向着二人走了过来，笑着说道：“二位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