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凡感受着系统疯狂跳动的能量提示,趁铁爪卫阵型松动,短刃连刺三人。
阴寒的尸毒顺着伤口涌入,瞬间被系统转化为磅礴内力。
他只觉丹田发热,左肩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短刃上的寒芒更盛三分。
“石屋机关!”黄药师突然扬眉,长戈点向地面翻起的青铜齿轮。
他足尖在齿轮缝隙间连点七下,正是“北斗七击”的手法。
齿轮发出刺耳的摩擦声,竟缓缓倒转起来,地下密道的入口被重新封死。
“这些机关术,不过是东施效颦。”他瞥了眼门楣上的血字,嘴角勾起一抹冷嘲。
铁爪卫们见退路被断,眼中的疯狂更盛,竟不顾伤亡地朝众人扑来。
丘处机与王处一默契地退后半步,双剑相交,在空中画出个浑圆的光圈——正是天罡北斗阵的起手式。
阵中罡气骤然暴涨,将扑近的铁爪卫震得踉跄后退,连铁爪都握不稳当。
“冲哥,破他们的甲!”萧凡大喝一声,短刃划出半圆,精准刺入一个铁爪卫腋下的软甲。
系统吸收能量的提示音连成一片,他的身法愈发灵动,竟在人群中穿出个“s”形,所过之处铁爪卫纷纷倒地。
月光渐西时,最后一个铁爪卫的铁爪“当啷”落地。
黄药师用戈尖挑起那青铜鬼面,借着火光看清下面的面容——竟是个不过双十的少年,脸上还带着未退的青涩。
“血煞殿果然丧心病狂,连稚子都拿来炼尸。”他声音一沉,转头看向萧凡,“石屋中的玄铁箱,怕不只是空间锁的钥匙。”
萧凡摸了摸发烫的玉佩,能清晰感觉到石屋门后传来的共鸣。
他看向并肩而立的众人:令狐冲擦拭着剑上的血,张无忌在给丘处机包扎手臂的伤口,韦一笑不知何时从悬崖返回,正蹲在火药堆旁研究未燃尽的引线。
山风卷着雾气掠过,将石屋门吹开条缝隙,里面隐约可见半尊青铜祭坛,坛上摆着的玄铁箱正泛着幽光。
“走。”萧凡握紧短刃,率先走向石屋。
黄药师的长戈轻敲地面,应了声“好”;令狐冲提剑跟上,酒葫芦在腰间晃出清脆的声响;张无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