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妪一愣，笑了：“呵呵呵，不敢称前辈，我只是一个在征伐中苟延残喘的残魂罢了。”
老妪说着转身，不急不缓的走在这座大都市中。
不远处，崭新的红旗在风中摇曳着，隐隐显露出了一丝威严。
老妪眯了眯浑浊的眼睛，站定，后又缓缓走过这片繁华的区域。
“知道我为什么来么？”
魏征沉默的点点头：“知道，我在想怎么阻止您，或者，在想要不要答应您的条件。”
老妪一愣，叹了口气：“我们只想活着，难道有错么？”
“没错，没人说你们有错。”
“那”
魏征沉默，他眼中出现了一丝追忆，似乎看到了一个身穿皇袍的人，正在说着些什么。
追忆破碎，他转头，在老妪那双死寂的目光中，平静的说道：“错的是我们，并且这个错误已经无法回头了，当那个可能性被两千年前的始皇或许是更早的王者，捕捉到，并且开始实施的那一刻，一切都晚了。”
“从那时候开始，我们之间就只有立场，种族的立场。”
老妪眼中的死寂更甚，她的声音中不再有期盼：“你知道我为什么来么？”
这是第二次发问了。
但魏征语气中依旧没有波澜：“知道，威胁、拖延时间、尝试说服我放了你们，你第三点已经失败了。”
“这里是神州的首都，在最以前，首都在香江，那里是火之君主的王宫。”老妪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语气很是平静：“这一城给我陪葬的话，我不亏。”
“不。”魏征摇摇头：“你这么做了，就不是给你陪葬，而是你们一族。”
“有区别么？”
“有。”魏征点点头，重新用上敬语：“您劝说我想要得到一个承诺，但我无法替先贤放弃计划，也无法替后辈给您承诺，我只能代表自己，您离开，我不再会去找散落至世界各地的猫人。”
老妪一怔，看向魏征，沉默了一下。
她长长的舒了口气，有些默然的看向天空，浑浊的眼中满是死寂：“可以，我答应了。”
魏征沉默了一下，双手持象笏，微微拱手，行礼。
老妪看着魏征，她想到了很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