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王秋儿解释道：“楠楠，你别放在心上，那丫头，呃……”
停顿一下，思索应该如何描述，凌霜嘴角微微抽动：
“有些特殊。”
这算是他能想到最好的词语来描述王秋儿了。
帝皇瑞兽三眼金猊化身，这绝对算特殊了吧？
江楠楠低声腹诽：“这也太特殊了吧……”
她还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女生能这么认真说出那些话语的。
王秋儿全然不像是在挑衅，更像是真情实感流露，这是让江楠楠最愕然的地方。
这已经不是什么简单的涉世未深就可以解释的了吧？
这分明就是压根没有一点人类社会的常识啊！
凌霜听到了江楠楠的腹诽，但也只能当作没听到一般。
毕竟他从不能告诉江楠楠，王秋儿之所以显得这么没有人类社会的常识，是因为她根本不是人类，而是帝皇瑞兽三眼金猊化形吧？
对于江楠楠，凌霜肯定是相信的。
但是王秋儿的身份还是越少有人知道越好。
好在江楠楠也并非喜欢刨根问底之人。
她并没有追问王秋儿哪里特殊，只是轻声向凌霜询问：“小霜，那个女孩跟你是什么关系？”
并没有任何质问的意思，相反，江楠楠问的特别小心翼翼，似乎是担心凌霜会觉得她不信任而生气一般。
她还是太过于自卑的一些，哪怕是已经和凌霜确定了关系的女朋友，却在询问一个和男友关系似乎不一般的女孩时都这么卑微。
在心底暗暗轻叹一声，凌霜有些心疼。
虽然他已经在努力让江楠楠改变，但因为差距而产生的自卑感却并没有这么容易抹灭。
这哪怕是凌霜也并没有办法，只能靠江楠楠自己慢慢改变。
他能做的就是过段时间去落日森林一趟，找到冰火两仪眼再其中带些仙草出来，为江楠楠提升实力。
或许有了实力作为底气，她能够自信一些。
至于和王秋儿的关系……
凌霜其实挺想说他们就是见过一面，压根就没有太多交集的关系。
但就王秋儿刚刚那些行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