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着敌不动我不动的原则——联邦不挑事,帝国自然也不会去招惹。
想到这里……顾封寒看着时眠,突然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感。
联邦对向导的管制不是一天两天,想反抗的向导也不是一个两个,但并不是谁都能像几千年前的帝国先辈一样有那样的实力和勇气,也并不是谁都敢挑战联邦的强权。
据顾封寒所知,在联邦,刚成年觉醒的出逃向导并不算少,联邦也有专门追回出逃向导的机构,那天来追时眠的就是这一批人。
但不是谁都有时眠那样的运气。
他和陛下讨论过时眠能顺利出逃的原因——一个联邦的主脑怎么可能任由一个联邦人逃到帝国,哪怕和联邦中央主脑切断了联系,但毕竟也是联邦中央主脑的一部分。
他们不知道时眠手腕上的那个主脑到底是什么来头,但目前大概可以看出,它没什么恶意。
而且温予鹤已经让帝国主脑完全连接了主脑的数据,无论那个小东西有什么异常的举动,帝国主脑都能监测到。
所以他们才会放心它在时眠手腕上待着。
如果这个主脑没有恶意,如果这个主脑脱离了联邦中央主脑的束缚,拥有自己的思维模式,那么……顾封寒心想……只能是联邦内部有机会控制和研发中央主脑的人在其中放了一个反骨一样的bug,也就是时眠手腕上的主脑。
他们不确定这样的小主脑还有多少,但他们能确定——
有人在试图脱离联邦的统治。
顾封寒脸色严峻,扫了一眼面前的学员们。
如果他和陛下的猜测都属实,那么如今的联邦内部似乎支离破碎,至少有某个高层可能觉醒了和帝国先辈一样的意志,也拥有挑战联邦的能力。
所以……顾封寒心想。
帝国军校为帝国培养最顶尖的人才,如今这群青涩的学生们将来都是帝国的脊梁,而他已经看见了覆灭联邦的希望。
即使希望几乎为零,即使过程可能无比漫长。
如果他不能亲眼见证,那他只能努力把火炬传递下去。
传给如今这群还青涩稚嫩的学生们,传给下一批替帝国征战的人。
——
讲点主线大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