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实际却司职重要,位卑权重。
嫡系子孙或许摆弄不动,但对普通族人动笔改命绝不夸张。
喝过茶,顺了顺气,张七贯伸手拿起炭钳子夹了几块木炭,丢进了火盆,随口道:
“那个刘无常,老鼠成精似的样貌德行。
仗着‘功德堂’的名头,硬是坑了咱家五千两白银。
真不知家主是怎么想的。”
“什么怎么想的,就是当时让人拿话拘住了,下不来台了呗。
回来后就后了悔,否则也不会把人交给咱们家老,使驴拉磨般使唤刘无常。
要真像‘功德堂’说的那样,帮人断运会折福损寿。
但就这几天盘的命就够这只老鼠精,天打雷劈化为飞灰了。”
听弟弟说的有趣,张七贯鸭子一样嘎嘎嘎笑起来,“就是,就是。
我听说这只老鼠精平生最爱耍钱,又逢赌必输。
对内,在‘功德堂’里到处找人借钱还债。
对外坑蒙拐骗,闹得天憎人厌。
也就泰大会上他的当。
同样也就咱们家老德行好,愿意正月十五前接下这种烂事。”
泰大,是张家新家主张七泰从小到大的诨名。
上位之后,还被两个区区的管事在背后这么称呼,可见族中威望之低。
两兄弟又笑了一阵子。
张七通突然道:“大哥可还记得张八杉?”
“不记得了。”张气贯的眼皮耷拉了下来,摇摇头道。
张七通嘿嘿了两声,“你的老同窗都忘了吗。
我记得他当年庚续三十三年,不到三十岁考上的秀才…”
“胡说八道,这儿子是庚续三十六年,满了三十才考中的秀才。”
“哼哼,大哥你记得这么清楚,刚才怎么说忘了。”
“莫要玩笑,有话快说,有屁就放。”张七贯被弟弟逗的满脸通红,怒声道。
张七通见兄长动了真怒不再调笑,慢条斯理的解释说,
“大哥别气吗。
我提这人是有个曲折到离奇的故事,想让你知道。
今天刘无常算命的人里,有一个就是张八杉的外室子,名叫张贵…
张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