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日子往下走了还霍霍,小子不正干呀。”
其他表妹都是老实头,吭吭哧哧的只跟张贵问好,不会正经搭话。
只有大舅母茄丹杰娜家的老四倸央姡林,瞥了一眼吃着剩菜残酒的张贵,眼神中闪过一抹不屑却还是正经的规劝道:
“贵贵哥,你要是闲人,说说怪话也没什么。
但你现在在张家领了差事,还是不大不小的伙计头。
一些话就不好讲了。”
张贵一愣,点点头道:
“也是,也是。
姡林表妹提醒的对。”
之后不再作声,只顾闷头干饭。
这一吃就是大半个时辰。
吃饱喝醉,洗好碗筷已经倒了深夜时分。
其余人都困的直打哈哈,各自进屋睡了。
只担心儿子的倸央多洁给张贵泡了,两大壶的浓茶汤子。
在堂屋守着豆大的火光,满脸忧心的问道:
“儿啊,你老老实实的告诉我,今天又去哪闹了?”
自从上次张贵杀人夺财被她知道后,同样的问话已经出现过好多次。
张贵哭笑不得的道:“我的娘啊。
闹什么闹,我在谋划一件大事,现在老实的很。
就是未来打算带你搬去…”
“你,你,你这死小子还带着老娘,落草为寇吗!
我不去。
我在平阳镇上住了二十年。
亲朋老友都在这,哪都不去。
死也不去!”
看到倸央多洁激动到快要脑血栓的样子,张贵只能大幅度的摆着手,语气认真的道:
“没有、没有。
阿姆,我是想说以后有了钱,我带着你搬去镇上的好坊市去住。
九江的哥子发迹之后,他家不就搬去镇中的和合坊了吗。
以后您继续去跟他们当邻居,享清福。”
听到这话,倸央多洁的脸色才好转了些。
却仍然摇头不愿,“我好端端做着自己的买卖,赚着银钱,自己想怎么花,怎么花。
比翘脚吃你的孝顺快活百倍。
你也就别管你阿姆我,怎么过日子了。
顾好自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