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个厨子先切二年菜墩。
当然费时费力的很了。
可其实你去找些十五六岁,不傻不捏不残不缺的少年,跟着用心传授技艺的师傅一到两年。
好手不敢说,可手艺绝对能磨会了。
当然这样的奴仆要贵些。
石匠、瓷工、铁匠这种的每名黄金二十两”
“多少?”张贵惊声问道。
黄金二十两按时价就是白银六百两,能买白面六万斤,够一个人从生吃到死,
也是张贵这样的世家伙计头,明面上快五年的薪水。
看他惊讶的瞪大眼睛,老周心里说不出的痛快,笑着道:
“这钱是不少,但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
现在石晋西南就有大旱连绵五郡,你拿着粮食到了地头,‘半斤梗米抵一斤人’那么买,都算价出高了。
可那些个朽木般的货色,又没办法马上就地修养,想活着走出灾区,十亭里要先去掉五亭。
然后活下来的是贼子还是良民,你也不知道。
说不定吃几天饱饭,养好身体就结伴逃走了。
那岂不是血本无归。
还有灾民遭灾的时候,诸国朝廷不管不问不放粮赈灾。
旁人救了却又不愿意,每每诸多刁难甚至直接打杀。
你怎么办?
而我们‘慈人会’不用你操一丝丝心,费一点点力。
卖的还是上等奴仆,买到手就能帮你做活。
一天劳作八个时辰都不叫苦,一个能顶两个雇工。
那怕自己没工坊农庄,租给别人都能回本。
这样算算你说买贵的好,还是便宜的好?”
这话说的就类似张贵没穿越前一种,叫‘串销’的话术了。
可张贵仍然用心听着。
期间还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点头表示赞许、感叹,让周观山越说兴致越高,简直欲罢不能。
于是许多内情便被探听了出来。
原来平阳张家的新家主张七泰‘崽卖爷田不心疼’,竟然打算把族中一半的庄子,都给买了。
讲究的就是既然要违背祖宗决定了,那‘要么不做,要做做绝’。
让祖宗长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