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转身出了兽皮帐篷,宛如一尊铁塔般,守在外面。
帐篷里安静下来。
米朵唇角勾起若有似无的笑,指尖勾住自己兽皮裙,轻轻一扯,小麦色的肌肤便暴露在空气中。
她向前逼近一步,手指已经抵上了清澜腰间的兽皮。
清澜被藤蔓禁锢的身躯猛地绷紧,发梢的骨饰发出刺耳的撞击声。
“别碰我。”他清越动听的声音满是暴躁,噙着些许戾气,空洞的眼尾因怒意泛起薄红,像极了被逼入绝境的凶兽。
米朵的指尖悬在半空,饶有兴致地欣赏着他紧绷的下颌线条。
“性子可真是烈。”米朵轻笑一声,温热的气息拂过他身上的伤口。
蓦的,她脸色阴沉下来,突然攥住清澜散落的长发,迫使他仰起下颌:“你最好待会也能这么烈,不要扰了我的兴致。”
忽然,帐篷外传来了牦牛粗重的嗡鸣声。
米朵下意识转头看过去,一道鞭风已卷入帐篷,掀起一阵雪浪。
“啊——”
米朵被一鞭子抽的滚了出去。
一缕亚麻色长发随着骨饰,一同断裂,噼里啪啦掉在地上。
清澜喘息着偏过头,脖颈的红狐契纹开始发热,发烫。
一道熟悉的妩媚声音响起:“这年头,雄性在外面也要好好保护自己。”
扶楹不疾不徐迈入帐篷,瞥向衣衫不整的清澜,红唇勾起危险的弧度:“瞧这可怜见的,姐姐要是晚来一步……你岂不是……”
清澜唇线绷成一条苍白的直线,忽然感到束缚四肢的藤蔓寸寸断裂。
下一瞬,一件柔软的兽皮兜头罩下,柔软的皮毛擦过他身上还在渗血的鞭痕时激起细微的战栗,他疼的紧咬牙关。
清澜下意识攥住兽皮边缘,骨节发白的手指陷入绒毛之中。
扶楹转身走向米朵,步伐轻缓,脸上是淡淡的笑意。
米朵捂着渗血的鞭痕,盯着扶楹,脸色变得煞白:“扶……扶楹?”
扶楹歪了下头,狭长的狐狸眼中噙着冰冷,妩媚的声音像是腊月寒风,拖长尾调道:“你阿父阿母没教过你,别人的东西,不能乱碰?”
“我……”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