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韫浓几次受不住,想要逃,又被裴令仪扣着手腕拉了回来。
涨得不行了,裴令仪的手掌按在元韫浓的小腹上,哑着声问:“阿姊,他到过这里吗?”
“你、你……”元韫浓哪里还说得出话来,话也说不利索了,只呜咽着打颤。
许久过后,裴令仪从身后拥着元韫浓,“阿姊。”
也就元韫浓现在没力气搭理他,不然肯定扇他一巴掌。
“好了,结束了,不再来了。”裴令仪含笑支起身子。
他爱怜地亲吻了元韫浓汗湿的鬓角。
元韫浓皱了皱鼻子,在裴令仪连篇的鬼话里,总算是听到了一句真话。
裴令仪就算不再来了也不老实,在后面用手撑着脑袋,垂眸望着背对他的元韫浓。
总是有一下没一下地用手掌抚摸过元韫浓的侧腰,在腰窝摩挲。
元韫浓被这有一搭没一搭的撩拨激得时不时打个颤,一浪未平后浪起。
现在最需要平复的时候,裴令仪在这里玩这个。
元韫浓忍无可忍,回过身挥了裴令仪一巴掌。
这下裴令仪可安分下来了,安安静静地抱着元韫浓。
他还是垂眸望着元韫浓,“阿姊,如果我闭上眼睛,再睁眼会不会是一场梦?什么重生都是假的,阿姊还是很恨我,这都是假的。”
他还是患得患失。
元韫浓睁开眼睛看他,“这有什么好怀疑的?就算是南柯一梦,也算是畅快一场了。”
“可是我害怕啊。”裴令仪将元韫浓抱得更紧,“像我这样的人,真的会被苍天垂怜吗?”
“怕什么?”元韫浓半合着眼睛,轻轻拍了拍裴令仪的背脊,“我在呢。”
裴令仪轻轻蹭了蹭元韫浓的脖颈,“这回若是能成事,帝陵我要修葺得最是繁丽。什么佛家道家,我都要请来,替我与阿姊祈福。”
元韫浓觉得好笑,“小心云水真人和灵慧大师悄悄给你下咒。”
“出家人慈悲为怀,灵慧不会的。”裴令仪闭着眼睛,唇角却勾了起来。
“可是云水会啊。”元韫浓笑了出声。
裴令仪也跟着笑,笑了一会,语气归于落寞,“百年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