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各个角落、多方位都设置得有摄影机,捕捉现场,实时录制。
晃眼一瞧,庄严而郑重。
也唬人得很。
温屿安打量这花团锦簇的一幕,身后响起一道喉咙。
“温先生。”
温屿安转过身。
男人端着酒,淡而黄的灯光落在他眉眼上,像陈年的月光。
几分旧、几分深刻。
不知俱细的,还以为眼前这个是如春光般风烟俱净的男人。
岂知这爷就是个金贵的毒头。
一朝福,一夕祸。
全在他一念之间。
温屿安含笑伸出手,“宋主任。”
宋隽言同他握手,“招待不周,还望见谅。”
“您客气了,本来就是我冒昧叨扰,哪敢劳您大驾招待的。”
温屿安说着,从路过侍生酒托捞过一杯酒,敬道:“今天是您侄女订婚,我祝两位新人百年好合,幸福美满。”
宋隽言脸上笑虚浮几分,“这话温先生等会儿亲自同她说,我就不便转达了。”
语气平淡,温屿安却品咂出一丝莫名的敌意。
这敌意来得莫名其妙。
温屿安尚未搞懂,宋隽言话锋一转,“不过,倒是令我好奇,温先生祖辈都在港城,怎么突然想到来内陆发展了?”
树挪活,人挪死。
温屿安作为港城首富,舍了祖上三代打拼下来的基业,都要来内陆,只为一个‘响应号召’?
宋隽言视线刮过温屿安的脸。
从容、平静。
似一汪海,容纳百川。
岿然不动的气质。
这样的人绝非是宰予。
温屿安道:“为一些私事。”
既是‘私事’,不论真假,也不好再探究了。
宋隽言点到即止。
后续你来我往,不过轮番上演外交辞令,聊一些不痛不痒的片汤话罢了。
直到一声‘宋二公子’。
温屿安转头。
一男子走近,“老爷子找您。”
十分目中无人的态度。
温屿安也不恼,笑着道:“您忙。”
“失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