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满出声。
华家乐一惊,触电似的撤回身。
“到了?”
宋满没觉察他的异样,见他点头,打了个呵欠,“不好意思,我睡着了。”
华家乐笑:“没事。”
宋满点点头,“那我先回去了,你早点回家。”
说着,揿开门下车。
正欲走,听得身后‘嗙’的一下。
华家乐也下车了,“满儿。”
宋满回头。
大抵是才睡醒,眼神几分惺忪,几分朦胧。
华家乐无由想起刚才那一触,喉咙不觉干涩几分,他空咽一下,“我仔细想了想,还是觉得需要跟你再解释一下……”
语气,神情带着奇异的虔诚。
氛围都烘托到这儿了。
宋满觉得再怎么都得端正一下态度才是。
她强迫自己醒醒神,转过身,直面他。
华家乐抿唇,半晌,才开口:“其实早想跟你解释,但那时因我可笑的自尊,导致这事一再耽搁下来,酿成今日这样的局面……”
他顿了一顿,眉心微蹙,似纠结,似懊恼。
“我第一次送你去学校,张夭便缠上我了,我不知她是如何找到我实习的地方,我本不欲理,是我同事不知深浅,贸贸然给她交出了我的底细,
之后我拒绝过她多次,但她总来找我,后来,因为你那事,我受了伤住了院,我母亲雷霆大怒,要把张夭送进监狱,
我签下谅解书,是因我一瞧她母亲可怜,二来,我与她谈了个条件,让她之后不要再来缠我。自此之后,我和她再无联系。
至于他为何出现在赵博那儿,我是真的不知道,满儿,你要相信我。”
一番话说得十分恳切与走心。
要不是宋满撞破了两人的私会。
只怕这时真会被忽悠过去。
这个圈子都是如此,皆戴面具演戏,全看谁比谁演的真,摘了面具后,又比谁捅刀捅得更深。
宋满深谙其理。
也悉知,这时闹开,最多痛打一下张夭那个落水狗罢了。
该怎样还是怎样。
她仍是宋家财色交易的棋子罢了。
宋满心底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