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她下文。
宋满心脏像即将烧开的水,沸腾,鼓噪。
好在她走得磕绊,喉咙有些不成调,也没什么问题。
“我觉得……小叔好像不太赞同我和华家的婚事。”
“你的婚事还轮不到他来同意!”
阮文华最后那点试探被愤怒占据。
宋满瞥了一眼,暗暗吁一口气。
她拿不准宋隽言到底同阮文华具体说了什么。
只能真假掺半。
好在,含糊过去了。
……
二十分钟后,两人回到家。
宋老爷子正在茶室坐隐。
阮文华听佣人这么说,嘟囔了一句,“身子还没好全呢,就巴巴跑去下棋。”
转过头,把手上的包撂给宋满。
宋满手忙脚乱接过。
还未去细细体会腿上的痛感,就听阮文华吩咐道:“你先回卧室,等会家庭医生会过来给你看伤。”
宋满将包递给佣人,轻声应好。
上到二楼,她睇向楼下。
阮文华已经整饬妥当,接过佣人递来的热茶,郑重地推开了茶室。
看样子是要跟老爷子说这事了。
依照老爷子的脾气,宋隽言少不了一顿家法伺候。
可要问她后悔。
她抚上大腿。
隔着厚厚的纱布,仍是能感觉到那清晰的刺痛。
阮文华出现在学校,定定是为了捞她。
这段时间。
阮文华本就有所怀疑。
而宋隽言的表现也过于异常。
要是自己再找不到人。
轨道错行。
结局只会是惨烈。
何况。
她已经厌烦做提线木偶了。
无论操纵的是谁。
经此一事,依照宋隽言的脾性,定定会和她断得干干净净。
宋满面无表情进屋。
家庭医生很快到了,是和管家李叔一起。
屋内有暖气,不啻春天。
宋满提前换了条宽松的裤子,方便卷起与医生查看。
只是当纱布揭开,入眼的血肉模糊,都让在场两人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