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万万没想到,在宫里放炮的疯子竟会是父皇!
再一思索,也觉得朱有容所言极有道理。
眼下除了父皇,没人敢也没机会在宫中如此行事。
“二哥,父皇既非老贼,也非废物。
咱们都是孝顺的子孙,你怎么能这般辱骂父皇?”
宁国公主急忙出声阻止自己的兄长继续胡言乱语。
被朱有容点醒后,朱樉赶忙附和道:“二妹说得对,父皇不是废物,更不会弄这些古怪东西。
我方才一时口误,绝无恶意。”
二哥我最……最乖巧了,绝不会……会对父皇无礼。”
朱樉虽这般讲着,心中仍存疑虑。
唯恐真有人于宫中生事,伤及母后。
遂遣人外出查探实情。
宁国公主亦同样命人前去打探类似的消息。
尽管她几乎可以断定,此事八成出自父皇之手。
而当今皇宫内,并无大事发生。
然而宫中牵系着她在意之人,她依旧忐忑不安。
不久,派出去的人回返报信。
称宫内已有人出面澄清,乃是陛下得了新式兵器,在试验之中,京师百姓无需惊扰。
由此可知,朱老板行事颇为老道。
明明是他那边得来的是一种新奇武器,他却让手下告知是新式火器。
这般做法,既能给予合理解释,又能鼓舞人心,震慑心怀叵测者。
还能迷惑那些别有用心之人。
可谓一举多得。
待知晓这一情况,确认皇宫安然无恙,确为父皇试炮所致,朱樉与朱有容皆松了一口气。
“呼!”
朱樉倒吸一口凉气,随后一瘸一拐地走向屋内。
每一步都显得格外吃力。
原来刚才的动作太过剧烈,致使他身上许多旧伤再度撕裂。
刚才一心挂念母后的安全,强忍疼痛,还想赶往宫中与叛逆者搏杀,当时并未察觉。
如今情绪松弛下来,伤口的痛楚便涌了上来。
朱樉回到床榻,重新俯卧,宁国公主没有跟着进去,给他留出处理伤口的空间。
在外稍待片刻,有人出来告知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