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带着赛马娘到海外比赛的经验,而且这次比赛也确实情况很复杂。
参赛者不仅擅长的场地与距离不同,来自的国家也不一样,这就意味着她们接受的训练、比赛经验和随后的跑法区别很大。
但这正是来迪拜的目的。
上次泥地练习赛已经证明,对这种全新赛事情况进行分析,能获得比之前更丰富的情况和数据。
参考那些情况和数据,无论是对北部玄驹、杏目的指导,还是自身的经验,都是窝在日本得不到的提升。
既然如此,这场草地练习赛……或者说“海湾之辉”草地邀请赛,只会带来更多收获。
不过他这么想,气槽却是会错意了。
“嘿!别这么沮丧啊,安井。”
一巴掌拍在安井真的肩头,迎着安井真错愕的目光,气槽笑了下。
她正要往下说,忽然瞥到看台前的记者、摄像,嘟囔了一句“这些人来得可真快”。
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副赛马娘用墨镜,戴到眼上,在脑后固定好架子,她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架,这才接着笑道:
“先不说这只是场练习赛,小北上次跑泥地练习赛,我感觉表现就蛮不错的。
“这次跑得是草地,又是熟悉的距离,肯定没问题。
“你啊,就好好给她加油,等着看她表现就好了。”
安井真愣了下,摇头苦笑道:“我其实就是这个想法啊……”
……
安井真和气槽朝看台走去时,赛场这边,一众参赛者在工作人员的指引下,朝着起点处的闸门走去。
北部玄驹习惯性地摁着肩膀,活动着手臂。
旁边,不挠真钢看了会儿看台上的热闹场面,抿抿嘴唇,握握拳头,深吸一口气。
然后她好奇地看向北部玄驹:“小北,你上次……也是这么多人在看吗?”
“啊?不是啊……”
愣了下,北部玄驹看过去,抖抖耳朵:“上次的话……大概就是几十个人?或者一两百个?总之都是在训练场练习的人,还有一些游客吧。”
“那……”
不挠真钢想了想,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