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岁笑笑：“好。”
吃饭时两人都没再说话，吃过饭，桑野送姜岁回她住的地方。
姜岁：“你如果忙的话，不用送我也没关系。”
桑野没理她，只是从卧室里拎着个包扔到了车上，“开导航。”
“哦，好。”
姜岁坐在副驾上，打开导航，车子启动时，姜岁不由瞅了瞅后座上那黑色的包包。
从桑野住的地方，到姜岁住的地方，开车用了近两个小时。
看看导航的上的距离，桑野：原来她离他一直都不是太远。
到地方，桑野在姜岁的屋子四处看了看。
跟他的屋子一样，冷冷清清，他那里不像个家，姜岁这里也不像个家。
不过，很干净。
一点异性存在的痕迹都没有。
姜岁烧好水，给桑野端水过来的时候，就看到桑野打开那个黑包，从里面一件一件拿出他的衣服挂在衣柜里。
将自己的东西整理好，桑野坐在床上，看着姜岁，礼貌道：“岁岁，我可以睡在次卧吗？”
什么叫先斩后奏，这就是。
姜岁轻咳一声：“如果我说不可以呢？”
桑野挑眉，仰头看着姜岁，轻笑道：“不让睡次卧，那是睡主卧吗？这太快了，我怕是不适应。”
姜岁听了，静默。
五年前，胳膊上沾着青龙白虎，头发染黄的桑野说这话，那是在逗她。
但现在，一个成熟稳健，深沉凌厉的桑野说这话……
姜岁：“住次卧吧！次卧采光更好。”
桑野浅笑，颔首：“好，听你的。”
桑野要的是什么？不是与姜岁的男欢女爱。
他要的是与姜岁的牵扯不清——五年的时间，这就是桑野得出的结论。
与姜岁什么关系都好，但不能是没关系。
“悦悦，小川的女朋友就住这里没错吗？”
“没错没错。”
“我们这样贸然过来，人家姑娘会不会不高兴？”
“不会，不会，岁岁特别温柔懂事，看到你来，只会欢迎高兴。”
“可我还是有点紧张，你快看看我，我头发乱不乱，有没有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