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文杰瞪了她一眼,道:“不该问的别问,这个道理你不是应该比我还清楚吗?”
冯潇哂笑一声,道:“不说就算了!”
话虽如此,但冯潇还是很疑惑,因为,这种能逆转大局的信息肯定藏得很深,人走到那种高处,不可能留下明晃晃的辫子来等着对手抓。
曾文杰也很清楚冯潇是不好糊弄的人,庙堂之上的诸多手段,她从小就耳濡目染的。
在她面前多说,那本来就是一种错误,越说反而越错。
所以,最好的方式就是啥也不说,让她自己疑惑着去。
也好在冯潇现在是个足够通透的女人,对于一些哪怕很好奇的事情,也并不会去追根问底。
最关键的是,他不说,两人之间也不会产生什么嫌隙。
“你今天可以向曾宓稍微透露点我师兄将翻盘的信息,尽量隐晦些,信不信是她的事情。”曾文杰叹了口气,说道。
这一步步,走得是真的如履薄冰。
晚上,冯潇就主动联系了曾宓,并说刚买了一箱拉菲,想邀请她一同品尝。
曾宓笑道:“干脆你过来找我,我不太方便离开茶楼。”
冯潇就道:“好啊,那我带两瓶过来够不够?”
曾宓便道:“两瓶差不多了,喝太多了会难受。”
冯潇便拿了两瓶酒,然后让曾文杰开车送自己到了雅舍茶楼。
“这公款吃喝真爽,回头记得把我的酒柜重新填满。”冯潇拿着两瓶拉菲葡萄酒,笑吟吟地说道。
“酒柜填满可不够,你也得填满!”曾文杰便说道。
冯潇妩媚地白了他一眼,推门下了车,然后向着茶楼而去。
茶楼已经打烊,但曾宓还在这里,她今天穿着一身黑色的青花瓷旗袍,看上去透出一股子特有的东方古典之美,很是温婉、端庄而且高雅。
冯潇在看到旗袍造型的曾宓一眼之后,心里就不由骂曾文杰这狗东西满嘴谎话了。
上次她也穿了旗袍,并问曾文杰与曾宓相比如何,这厮说的“吊打”两个字。
然而,今天真见着穿旗袍的曾宓了,冯潇却是自叹弗如的。
倒不是说她就不如曾宓好看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