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也知道,天瑞化工这条船,他们已经是下不来了。
这时候除了破釜沉舟拼死一搏之外,也没什么其他活路可走了。
所以两人在隐晦性的对视了一眼后,决定还是按照原计划行事。
只要曾副省长能把工作组给压住了,他们未必就不能平安落地了。
“领导,我有话说。”
马东辰深吸了一口气,装作一脸愤愤不平说道。
“锡爵同志,你们县里面这位同志有话说,你这位市纪委书记,觉得该不该让他说话?”曾远帆面色淡漠看向刘锡爵问道。
刘锡爵明白,这是曾远帆在给他最后的一次选择机会。
如果他肯退让的话,大家都还能保留颜面。
如果他坚持对抗,那大家就只能撕破脸,各施手段博弈到底了。
“曾省长,我们江州向来都是很讲民主的,既然马东辰同志有话说,那就让他畅所欲言吧!我也很想听听,马东辰同志到底有什么问题,需要在这种场合中,这么踊跃来表现自己。”
刘锡爵看了马东辰一眼,语气很平淡的说道。
咯噔!
听到刘锡爵言辞中已表现出不满,马东辰眼角猛抽的同时,心中大致也是有数了。
不管这次天瑞化工的事件怎么落幕,他自己肯定是没什么政治前途了。
运气好了或许还能平安落地,如果运气不好的话,大概率还是要进监狱去踩缝纫机。
此刻不仅是他,姚国豪的心,同样也是沉了下来。
他们现在就是在赌,季泰安能够成功接任江州市委书记的职位。
如果要是赌输了的话,那政治前途肯定就是彻底完蛋了。
马东辰虽然心里已经有数,自己的政治前途可能要被判死刑了,但现在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反正都要把人给得罪死了,他顾虑再多也没什么用。
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就向工作组开炮说道:
“各位领导各位同仁,今天我也不怕得罪人了,就把心里话给大家说说。”
“咱们大家平日里做工作,难免会有一些纰漏。”
“就比如天瑞化工这两次危机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