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一伤一死。
死的那个人是他。
蓝清霜任由他给她系在腰间,又目送他欢快地离开了。
然后转过身走向前方,抬手一把将玉佩扯下了,收了起来。
没什么。
她今天穿一身白,粉红色不配。
清平殿
黑底金字红匾。
这几年来的少了,但和印象中差别不大。拿着金牌一路畅通无阻。
瑾宣被晃了神,连忙错开眼,垂首行礼,“……小姐,陛下说了,您若来了就请直接进去。”
蓝清霜颔首。
御书房内静谧,焚的是清心饼,淡淡的沉香味,细辛与蜀椒温通经络,龙脑香与西红花清心醒神,正适合萧伯伯用。
蓝清霜对着伏案的太安帝行礼,“蓝清霜拜见陛下。”
让笑着看她的萧重景愣了一下,“你这是做什么?可是许久不见与萧伯伯生疏了?”
蓝清霜看向他关切的眼神,道:“萧伯伯,我这次来是有要事。我不是以晚辈蓝清霜的身份来见你,而是以女修蓝清霜的身份来见陛下。”她再次行礼,将黄纸卷双手捧上,“我有一策,可保北离国运亨通,天下百年安稳!”
萧重景虽然皱了皱眉,但还是微笑着从她手中拿过黄纸卷,点了点她,言语间颇为无奈,“你这丫头,要想建言献策直说就是了,还这般隆重地行礼!”
蓝清霜笑看他。
“赶紧坐下喝茶,也不嫌累!”萧重景也坐到了主位上,顺手打开了那卷黄纸,一手去端茶杯。
看着看着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了,额头上冒出了汗,手上一抖,茶杯就跌了下来。
蓝清霜抬手,一滴茶水都没洒,杯盏好好的站在桌子上了。
满纸荒唐,统统是大逆不道之言!
太安帝错愕地看着她,捏着纸站了起来,“你……你写的?”
“是我。”
太安帝摇着头去想,又问“谁、谁教你的混账话?”忽然他瞪大了眼睛,怒发冲冠,“是!是李长生教唆你的?!!”
“无人教唆,无人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