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玲珑绣春刀鞘劈开蛛网,冷眸扫过斑驳墙面。
“三年前刑部掘地三尺都没找到线索,殿下莫不是要学耗子打洞?”
“打洞……等等!”
李玄戈不做理会,而是用手指捻着墙灰凑近鼻尖:“这耗子洞熏的是龙涎香?礼部侍郎都没这待遇!”
夏玲珑闻言,刚想开口,结果……
褪色的蒲团上留着指甲盖大小的金箔碎片。
“伽蓝寺用金箔抄经?”
“不不不,是礼部祭天专用的鎏金笺!”
李玄戈挑了挑眉,朝着千户说道,“尿它!”
千户:“???”
他没听错吧?
他小心翼翼的说道:“那是金箔,咱们别那么浪费行不行,好歹能风流一夜……”
“闭嘴!”
李玄戈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脑勺上,一阵骂骂咧咧了起来,“让你尿,你就尿!”
千户吃了一击,委屈巴巴的开始对准金箔解裤子,惊得夏玲珑急忙捂着眼睛背对着众人。
下一秒。
千户“呲”的一声,直接尿在了金箔上面。
结果焦黄的字迹,遇水竟渗出靛蓝纹路,赫然是幅孔雀石矿脉图!
慧明法师一脸震惊:“这、这是……”
“萧家祖传的密写术!”
李玄戈拍开千户,望着露出半枚带牙印的孔雀石印章的金箔,“用明矾水写密信,遇尿显影……礼部尚书萧衍吃烧饼噎着时盖的私章吧?”
所有人的脸色顿时大变。
李玄戈望向刚拉好裤子的千户:“去,搜一搜四周的边角,看看有没有东西。”
“好嘞!”
千户点了点头,便开始翻箱倒柜了起来。
很快。
他突然从梁上倒挂下来,晃着一本霉斑账簿:“殿下,这哑巴把香火钱记成‘孔雀石三百斤,换漠北战马五十匹’!\"
夏玲珑闻言,猛然睁开了眼眸,死死的盯着那账本:“三年前漠北犯边时,萧家的萧衍还不是礼部尚书,而是兵部侍郎,并督办军马采购!”
“精彩!”
李玄戈接住了账本,脸上露出了一抹笑意,“姐姐这脑子比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