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挥拳,有人跳上牛板车。
可如今但凡王大庆带出来的牲口,都不能按寻常畜生看待。
牛儿不用指挥,四蹄骤然震地,板车剧烈晃动。
三名跳上车的汉子原想偷袭王大庆后脑,此刻全站不稳,左右摇晃。
王大庆毫不慌张,手中鞭子再甩,正中其中一人脚面。
“啪!”
清脆响亮,比醉父打孩的鞭声还扎耳,汉子发出一声惨叫,扑倒在盖着棕熊的厚棉被上。
他刚一落地,王大庆再度挥鞭,抽在脸上,留下一道火红鞭痕。
那汉子疼得像被烫了,捂着脸打滚惨叫。
棉被被他翻起,露出里头褐色的棕熊毛,但此刻没人注意。
王大庆出手连贯,仅用两秒就把人打倒,那两名跳车的还没稳住身子,根本谈不上帮忙。
他根本不理会那边,又转身挥鞭,抽向正朝自己冲来的另一个人。
这人见同伴接连倒下,已心生忌惮,凭着老练的狩猎经验试图避开。
但他错估了王大庆的力量和鞭法精准度,他刚横身、抬腿做扫踢姿态时,脖子却暴露出来。
王大庆抓住空隙,毫不留情。
“啪!”
脖子被抽中,汉子一瞬间感觉不到这部位的存在,整个人僵住,心中充满惊惧。
紧接着,王大庆的鞭子缠上他的腿,一拉之下,他重心失衡,背部朝地砸落。
打谷场上的积雪早已清理干净,只剩冻得梆硬的黑土地。
汉子后背着地,直接被摔得喘不过气。
“干死你个鳖孙!”
板车上两名汉子终于站稳,各自抬脚朝车头的王大庆踹去。
但王大庆也有同伴。
牛儿骤然奔跑,板车猛然晃动,两人立刻脚下打滑。
王大庆身子半转,鞭子“啪啪”连抽,把那两人抽得翻下车,砸在地上。
一个背着地,一个脸贴土,叫得撕心裂肺。
门前那男人脸色黑如锅底。
区区十秒不到,五个老练的猎手,全被干翻?
不可接受!
男人始终轻敌,把失败归咎于牛车干扰。
“老子干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