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
赵真真光听着话就气得肝疼,猛地摔掉木梳起身:“她还想住新房,门都没有。”
朱凤把脑袋从门外缩回来,问道:“真真姐有什么好主意?”
“我之前就打听过,马家嫁到其他公社的二姑娘,为了争老屋所属权,差点把父亲坟都扒开了,拉出来主持分配。”
赵真真目露精光:“我这就给马家二姑娘写信,让她知道自己那愚蠢侄子,把老屋贱卖给了外姓人。”
说完,赵真真就去找纸笔写信。
朱凤凑到赵真真身旁看道:“我觉着还得加两句,就说那王大庆搞资本主义享乐,屋里藏着三转一响,闹起来才热闹。”
“好主意,咱们在这里挨饿受冻,那臊蹄子凭什么享福!”
赵真真说着把朱凤的建议也写了进去,“我可是听说了,马家二姑娘泼辣得很,把梁柱砸个稀巴烂都不稀奇!”
随后等屋外安静,二人悄悄往几百米外的火车站邮局寄信。
王大庆并不知知青点发生了什么,躺在炕上意识进入空间研究。
第二天起床。
王大庆并没有进山,要把建筑垃圾埋到前院。
由于马国宝去送发小矮牛到下一个工地,张红梅也去伐木组上工,因此活儿只能他自己干。
第三天早晨。
王大庆吃完早餐后,转战屋内收拾。
‘砰砰砰。’
院子门被敲得震天响。
王大庆吃了一惊。
这点儿张红梅应该在上工,再者敲门不会这么暴力。
至于马国宝,不翻墙就不错了,绝不会敲门。
会是谁呢?
王大庆走出屋喊道:“谁啊?”
院外的人没回答,只是一味地继续用力敲门。
这院门还是之前用的老门,敲坏了又得花钱修补,王大庆快步走过去开门。
他刚打开一条门缝,就被人猛地撞开,一道人影冲了进来。
“当我这里是供销社?”
王大庆抄起墙边扫把,对着那人脑袋抽了上去。
被打的是个中年妇女,“哎呦”一声跌坐在雪地里。
王大庆定睛一看,不认识,皱眉道:“你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