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正好擀面我不在行。”王大庆转头去杀鸡。
等鸡熟期间,二人躲到暖和炕房,隔着炕上矮桌分坐。
王大庆趁空档拿出蜂蜜水和几个橘子招待。
蜂蜜可是好东西,就算在城里都没尝几回,张红梅在炕边坐立难安。
王大庆见状,从兜里掏出银手镯。
镯子是之前趁着别人都没注意,启动意念收入空间的。
他拿手里贴油灯前照着:“看看,这上面琢刻的花纹奇怪不。”
张红梅抬头看了眼后惊疑:“你怎么把它拿来了?”
“凤纹手镯是我妈的嫁妆,之前在城里被赵秋菊那女人给骗走的。”王大庆说道。
张红梅脸上露出怀疑。
王大庆头也不抬没见着,指尖触摸手镯上的纹络:“纹络是后来我爹亲手琢刻的,很粗糙比不得老匠。”
“想想也是好笑,手镯是女款的,老头子却用家里养的公鸡当凤模刻,还都是雄性的。”
王大庆语气满满是感伤。
张红梅不再怀疑,微笑道:“令尊送令堂,刻雄性似乎没错啊。”
“我妈也是这么说的,让我爹嘚瑟了一辈子。”
王大庆面上恢复笑容,随后把手镯递给张红梅。
张红梅也想看看纹络,伸手就接过。
“以后由你帮我保管。”王大庆说道。
张红梅闻言手抖了下,银镯子差点掉落,抬头瞪着眼:“这、这怎么行?!”
“睹物思亲人。放我身上不是什么好事,否则能让赵秋菊带走?”
王大庆摇摇头叹气:“因为是女款,让马国宝帮忙保管不合适,那么整个民主屯我能信任的,就只剩下你了。”
王大庆只是陈述事实,张红梅却想到别的意思,毕竟手镯是嫁妆外,也是定情之物。
“怎么不说话?”
王大庆心想,还好没说一开始是戒指后来老爹刻凤纹改成手镯。
外表是银皮,内包着足有15克重黄金。
“感谢信任,等你娶媳妇正好当聘礼。”张红梅振作起来说道。
‘呼呼。’
窗户纸破了口,冷风直灌入。
王大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