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了多可惜?咱就说他疯了要下乡,街道办不得把房子划给烈属家属?到时候咱搬进去当婚房,让那傻子滚去东北啃树皮。”
赵秋菊扯开蓝布衫最上面两颗扣子,露出锁骨下的红痦子。
“还是你聪明。”
王有财往她腰上掐了一把:“当初让你勾搭这傻子真是对了,要不哪能白得两间大瓦房?”
“勾搭他?”
赵秋菊嗤笑一声:“就那蠢样儿,我多看他两眼都恶心!上回他凑过来闻我头发,我拿硫磺皂搓了三遍”
“等我得了工作,他去乡下,到时候家属院的房子也都是咱俩的,到时候,我得抱着你在那灶头狠狠地”
说到这,王有财坏笑着在她腰肢上拧了一把。
“你这个死鬼”
赵秋菊笑得春心荡漾的,就要扒开王有财的衣襟再扑上去。
话没说完铁门被踹得“咣当”一声,两人惊得跳起来。
王大庆逆光站在门口,棉袄领子上的补丁被北风掀起一角。
两人见是王大庆,神色有一瞬间的慌张。
但见王大庆身后空荡荡的雪地,腰杆子瞬间挺直了。
就王大庆一个人,怕个卵啊。
大不了就不装了。
反正两人现在都贴在一起,王有财索性把赵秋菊往自个儿怀里一搂:“哟,来得还挺及时。”
王有财故意把赵秋菊的衣领又扯开半寸,露出雪白肩头上紫红的咬痕,食指还不忘在赵秋菊唇上抹了把唾沫,弹向王大庆脚边。
“可惜我都爽完了,跟她处大半年手都没摸过吧?要不要哥教你咋伺候女人?”
赵秋菊指尖绕着发梢打转,绣着红梅的棉布肚兜带子从领口滑出来:“大庆哥不是说我身上香吗?你闻闻,全是有财哥的味道”
这对狗男女,真是不要脸到极致了!
王大庆冷笑着看着他们俩,也不说话。
继续说啊,多说一点。
说得越多,一会儿被抓起来的时候,才哭得越惨!
但两人见王大庆不说话,还以为他是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