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哇!
好得很!
这俩蛇蝎心肠的狗男女!
重活一世,那一件件一桩桩血海深仇,他总算能报了!
这一次还想吃他绝户?
做梦!
就在此时,他掌心突然泛起奇异热流。
他下意识攥拳,再摊开时烫伤竟消失无踪,只余淡淡草木清香。
混沌间眼前豁然展开一片天地,十亩黑土泛着油光,蜿蜒灵河波光粼粼,岸边整整齐齐码着三个麻袋。
麦种、稻种胀破袋口,金灿灿的穗粒几乎要坠出来。
他心头剧震,指尖掐进掌心,真实的刺痛提醒这不是幻觉。
灵河水突然翻起浪花,卷着水席上她他全身,温热的触感直通百骸。
这是灵泉空间?
老天开眼!
不止让他重生了,竟然还给了他金手指!
再睁眼时赵秋菊的刻薄嘴脸近在咫尺,方才空间里残留的麦香却还在鼻尖萦绕。
“大庆?发啥愣呢!”
“以后我会对你好的,要不工人介绍信给有财哥,我陪你一起下乡。”
“咱们小两口”
赵秋菊见人半天不吱声,伸手就要往他腰上掐。
这招往常最管用,随便碰两下这傻子就红着脸什么都答应了。
王大庆“啪”地甩开她爪子,冷笑道:“王有财想要轧钢厂推荐信?”
赵秋菊被甩得踉跄,塑料发卡都歪了:“这不你堂哥在拖拉机厂只是个临时工,也没个盼头,想下乡因为成分问题也没法下乡,你”
“行啊。”
王大庆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国营轧钢厂正式工名额,黑市叫价三千八,咱自家人打个对折。”
“一千九百块现钱。”
“没有,那就免谈!”
此言一出,两人都齐刷刷一愣。
这二愣子今儿个是怎么了?
跟他们谈起钱了?
赵秋菊尖着嗓子喊破音:“你疯啦!我就是劝你将名额让给有财哥而已。”
“有财哥可是你亲堂哥,自家人你也要钱!”
“这些年要不是他们家帮衬接济你,你早饿死在这破炕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