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不明所以,只当是宫良帮忙打好了招呼,也没有深究。
“对了!老哥,我身为代厂长,权力方面,和厂长有什么差别?”
“这就是个幌子!照理说机修厂的厂长应该是副处级,但你是正科,级别不够,所以只能加个代字!”
“嘿嘿!那成!那我要是想换个厂名”
“嗐!这都是小事儿,到时候找我批条子!”宫良拍着胸脯保证道。
“不过,话说回来,机修厂现在说到底还是第三轧钢厂的附属,你哪来儿的把握独立出来?”宫良不解。
“山人自有妙计!”
二人相视而笑。
这一日。
东城区交道口街道派出所大门前,人流聚集。
刘海中即将和其他劳改人员一同被送往西北某某机修厂。
此刻,看着眼前齐齐赶来的徒弟们,他脸上满是悔恨之色,忍不住老泪纵横。
视线在人群中游移,却始终没不到那几道心中期盼的身影。
‘唉!这回他们是真伤心了。’刘海中心中呢喃。
“老刘~~!”
二大妈神色悲痛,声嘶力竭。几个徒弟见状,忙上前搀扶。
“师父!!!您要保重身体啊!”
“好好表现,争取早点回来!”
“对!我们可都盼着您回来呢!”
临别前,几个徒弟帮忙把厚棉衣和钱票塞到了刘海中怀里。
卡车轰鸣声渐渐远去,此处的人群也不再拥挤。
三天后。
轧钢厂职工医院产房外。
傻柱急得火烧眉毛,一直在走廊里来回走动,直到何大清赏了他一脚,他这才老实不少。
突然。
“哇哇~~!哇哇~~!!!”
洪亮的哭声猛然从房门内传来,父子俩这才长舒口气,面色转忧为喜。
娄父娄母同样长舒口气,虽然不是头一次做爷爷了,夫妻俩依旧心情激动。
五分钟后。
房门打开,护士抱着婴儿走了出来。
“恭喜了!产妇生了个男孩儿!”护士笑着说道。
“娥子怎么样?”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