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三娘心中憋着一股恶气,脚步匆匆,直奔父亲扈太公的书房而去。
她要将祝彪的恶行原原本本地告知父亲,让他看清楚祝彪的真面目!
然而,她还未走到书房,便听到里面传来祝彪那特有的粗豪嗓门。
“扈伯父!您可要为小侄做主啊!”
祝彪的声音带着几分委屈。
扈三娘心中一沉,暗道不好,这恶贼,竟然还敢恶人先告状!
她加快脚步,走到书房门口,便听祝彪继续说道:
“小侄与三娘的婚事,早已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可如今,庄子里却凭空冒出来一个小白脸!”
“三娘她……她竟然不顾女儿家的清誉,日日与那小白脸私会,甚至……甚至深夜也往他房里跑!”
“小侄气不过,今日前去理论了几句,谁知那小白脸表面装得可怜,实则心机深沉!”
“他……他还出手打伤了小侄!”
祝彪颠倒黑白,将自己说成了一个受害者,将陈风描绘成一个阴险小人。
扈太公的声音带着几分沉吟:“哦?竟有此事?”
扈三娘再也听不下去,猛地推开书房的门,闯了进去。
“祝彪!你还要脸不要脸!”
她俏脸含煞,怒视着站在书房中央的祝彪。
扈太公见女儿怒气冲冲地闯进来,眉头微微一皱。
“三娘,怎么如此没有规矩?”
“爹!”扈三娘急道,“您别听他胡说八道!”
她转向祝彪,声音冰冷如刀:“祝彪!你欺人太甚!”
“我与陈先生清清白白,不过是听他讲些故事解闷,何来私会一说?”
“反倒是你,无缘无故闯入陈先生房中,对他拳打脚踢!”
“他一个双目失明的残疾之人,你竟然也下得去手!”
“你祝家庄的人,气度就这么小吗?因为几句口角,便要对一个瞎子大打出手?”
她的话语如同连珠炮一般,字字句句都带着质问与鄙夷。
祝彪被她一番抢白,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三娘!你……你竟然为了一个外人如此说我!”
“我说的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