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昭迷迷糊糊听见水声,醒来的时候床边是空的,她起身去浴室,也没有人。
等走到书房门口的时候,看见从门缝里面透出来的灯光,她就知道这人不在浴室就在这里。
门被推开一个小缝,今昭探了个脑袋进去,看见危庭正站在书桌前。
身上只穿了件黑色浴袍,松松垮垮的,头发还有些湿,果然是刚洗完澡。
“不睡觉又在偷偷做什么?”今昭推开门走了进去。
本来以为深更半夜能吓到危庭,没想到这人一点也不惊讶,好像从刚刚就知道她在偷看了。
今昭走近,看见书桌上放置的笔墨纸砚,雪白的大纸上只写了一个字,笔画刚劲,写得气势磅礴。
静。
“什么意思?”今昭指着这个字,“你觉得我很吵喽?”
“”危庭知道孕后期情绪波动大,只是能想到这个方向,也是离谱。
“没有,是让我自己静心的意思。”
“你再静就成哑巴了。”今昭随口说道。
她眼神往下,打量了一下危庭的浴袍,领口大敞,露出冷白的胸膛和腹肌,手上还拿着毛笔。
她有点理解古代那些有钱人,为什么要叫书生来家里作画了,确实很赏心悦目。
“想学?”危庭捕捉到她好奇的眼神,问道。
今昭甩了几下脚腕,有些娇气地出声。
“能坐下学吗?谁规定写字一定要站着的。”
危庭拉过椅子,本来是想让她坐下,自己站着教,结果椅子刚拉过来,今昭就推着他肩膀让他坐下。
“这样教。”
今昭坐在他的腿上,往前凑了几下,拿起笔回头看他。
危庭深呼了一口气,把她的手握住,带着她下笔。
“怎么我没力气?”今昭不安分,在他怀里扭来扭去,看着那个字不满意,和危庭的字放在一起简直就没眼看。
危庭被她弄得一身火气,按住她的腰好让这人老实点。
“宝宝,这样更静不下心来。”
今昭感觉到耳边有些滚烫地呼吸,有些心虚地对了几下手指。
“不至于叭你现在耐力怎么这么差?”
“所以能回去睡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