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处理。”
服务生推开包厢门,危庭只给其他人留下个背影。
“你也真是的,不知道三哥把他那位老婆看做死人的,还敢开玩笑。”旁边人吐槽道。
顾决也很后悔,“我之前没见过那位,今天一碰面觉得挺有意思一人啊,就是丑了点,怪不得三哥不好意思带出来。”
因为危庭今晚要回来,所以檀园灯火通明,比起今昭的刁难,佣人更怕的是这位男主人。
话少又让人捉摸不透,眼神总是带着不近人情的疏离和压抑着风暴的戾气。
“人呢。”危庭语气带着点不耐。
“小姐在自己房间休息。”
危庭微微皱眉,打电话说要离婚,不在书房等着谈话,却又回了房间睡觉,他也是愈发看不懂这位到底要做什么。
今昭正躺在自己宽到能打滚的床上发呆,“是不是有病啊,陆司臣又没有危庭有钱,难道危庭长得很丑吗?”
那确实很糟糕了。
话音刚落,敲门声响起。
“进来。”今昭以为是佣人来送牛奶,“放在床边就可以了。”
房间灯被她关掉,门开的一瞬间走廊的灯照了进来,男人逆光站着,身形修长挺拔,肩线宽阔,站在她的床边冷声说道。
“离婚不可能,安分当好妻子的身份,外面怎么乱我不管,不要和谁有牵扯你自己心里有数。”
今昭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连忙从床上爬起来,一脸乖巧地仰头盯着他。
“我是大冒险输了,我不会离婚的。”今昭把自己早就准备好的解释说完,“说这么多渴了没,老公喝杯水缓缓。”
她打开房间的灯,把水杯递到男人面前。
危庭看着灯光下皮肤白皙透亮的女生,盯着他的眼神带着几分少女的狡黠和娇憨,灵动又不失妩媚。
他眉眼微动,“你——整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