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淅莫名觉得背脊发凉。
容烟她姐容辞,当年被称为军中一枝花,说是花更像母老虎,凡是进过军队训练的同一届豪门子弟就没有不被她打过的。
不仅司马辰打不过她,连苏锦洛那只腹黑的狐狸都被她驯服。
要不,下一次换他逃婚?
半小时后,只有苏锦洛一人走下楼来,嘴角有微微的擦伤。
苏雩风没敢开口问晏秋的情况,缩着脖子乖乖吃饭,生怕被哥哥发现脖子上的吻痕,成为第二个被约谈的人。
苏锦洛拿起筷子往她碗里夹菜,声音温和,“小小,就算是男女朋友,如果他有强迫你的行为,也可以报警的。
当然了,如果你怕男朋友太过丢人,也可以告诉我。长兄如父,为兄会替你好好教育他什么是男德。”
苏雩风:“听哥哥的。”
苏锦洛也没忘记容烟,“还有容烟妹妹,你也是。同住一个屋檐下,如果你未婚夫欺负你,也可以告诉我。”
容烟咧嘴笑,“好哦,洛哥。”
饶是如此,苏锦洛也依旧觉得不稳妥,微微思索,“事后教训不如事前预防。我明天和老师沟通一下,以后白天上课的内容再增加一些,当好一个合格的丈夫和父亲重要,更重要的是做一个好男人。”
他回头征询司马淅的意见,“阿淅,从明天起,我让小晏跟你一起上课,你看可以吗?会不会打扰到你?”
苏锦洛的声音温温和和的,语气还打着商量,不带一丝威压或强硬,甚至让人觉得他的提议是在为他考虑。
偏偏升不出拒绝的想法。
司马淅默了一下,抬手推了推眼镜以掩盖自己的情绪。
但是,如果每天的课程有兄弟相陪,似乎的确不错?
总不能他一个人受苦吧。
不怕兄弟过得苦,就怕兄弟开路虎,还能天天在现场看他笑话。
于是,他说,“当然不会!”
苏锦洛满意一笑,“那就好。”
那眼神里流露出来的赞赏,竟然让司马淅生出一种被夸的愉悦情绪。
“……”
这就是当年被誉为京市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