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还是轻微的,不算太严重。
也许是带过谢霁月的缘故,她对待这种情况有一套自己的方法。
果然,两个月就有了些成效,巧巧会开始主动和她问好,脸上也慢慢能看到笑容了,渐渐开始会回应班里其他小孩了。
半年下来,她已经和普通小孩无异。见她和画室别的小孩相处融洽,苏雩风也就放下心来了。
但如今,她的母亲找到她说:巧巧的情况不太好,甚至病急乱投医找到了她的头上,难以想象孩子的情况该是多么严重。
苏雩风放弃了原先的计划,开车去了对方给的地址。
是城二环的居民小区。
建筑很有民国风格,环境幽静,虽然不似现在的别墅区那么豪华,却也是家里有点小资的人家住的。
老式楼房没有电梯,苏雩风踩着高跟鞋爬上了五楼,一左一右两户型。
她按响了左边大门的门铃。
没动静?
难道是门铃坏了。
“得敲门。”
身后传来一个苍老慈祥的声音,好心地提醒她,“这里的房子都比较老旧了,门铃早就坏了,想修那个门铃样式太老了,修不了。诶,小姑娘,麻烦让一下。”
苏雩风忙让开了一个位置,“谢谢您……”
结果一回头,看到戴着眼镜的六十岁的老人,她有些不确定喊道:“宋老师?”
“嗯?谁啊?”
宋老师原本提着一袋菜从她旁边走过去,从口袋掏出钥匙正打算开门,听到有人喊出了她,回头就看到穿着长衣长裤的女人。
她一开始还有些疑惑,眯起双眼看了好一会,顿时认出了那张脸,恍然笑了起来,下意识喊出:“是你啊,小校花。”
苏雩风愣了一下,随后倏地涌上久违的羞恼。
宋老师是她大学第二专业的导师。
她选经济学不是因为兴趣,是想要毕业后为家里出分力。
但奈何她属于那种,对感兴趣的东西锲而不舍,学起来很快。不感兴趣的东西,逼着她学也进不去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