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顺手在门口的花瓶后藏了一个小型摄像机。
这是她公司最近的新产品,没想到还没上市就先给自家用上了。
路过走廊的镜子时,她才发现自己脸色苍白得像刚从坟墓堆里爬上来一样。
离开别墅后,苏雩风随便找了家酒店住了进去,快速洗了个澡,沾床就睡着了。
但她睡的很不安稳,浑浑噩噩做了一夜的噩梦。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她忘了梦的内容,脑袋却昏昏沉沉的,额头上密密麻麻都是冷汗,浑身酸痛无比。
似乎有点发烧了。
让酒店送了份午餐上来,还买了药吃下,苏雩风才算回了点血。
她躺在窗边,看着窗外的风景失神。
其实昨晚的一切,苏雩风也不算太意外,相反还有一种原来如此的后知后觉。
从去年开始,谢霁月身上就开始出现各种各样的小细节。
比如从一开始,她在谢霁月身上敏锐地闻到了一丝残留的陌生香水味。
谢霁月的解释是:“刚谈成了一个生意,和朋友出去喝庆功酒了。那酒吧里人多眼杂的,可能是不小心染上的。你若不信,可以打电话问阿夜他们,我一个晚上都和他们在一起。”
他立马把外套脱下,价值十几万的定制西装说丢就丢,然后还当着她的面给江月夜和林琪打了电话,自证清白。
看到他急切解释的模样,苏雩风点头,选择了相信。
谢霁月顿时笑了,轻声哄道:“那苏苏你继续睡,我不吵你了。”
然后屁颠屁颠跑出了房间,一看就是去隔壁卧室洗澡去了,这一洗就是一个小时,才敢爬上床睡觉。
他向来如此,处处为她考虑,体贴入微。
但凡出现任何一点误会或意外,他都会第一时间解释清楚,向来不留一丝容她怀疑的机会。
有理有据。
还予以温情。
若不然苏雩风也不会信任他这么多年。
除此之外,还有——
别扭到一眼就能看出手工不好的二次缝合的纽扣缝线,衣领内缝上隐秘的口红印,西装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