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恭严肃的说:“肯定有,现在他们在想如何挖,只是带上来的那箱金块,应是融了重铸的,没有年号形制可寻。”
“是金子吗?”贾川紧张的问。
“是金块无疑。”
“那不就行了,管它是啥时候的。”
“不知道这些,这案子你能查明?”钱贯问。
贾川耸了耸肩说:“我就没想过看看金子上有没有你说的年号,形制这些东西,可我也能推断出怎么回事,至于准不准确……也不能将百十来年前的人唤醒问问我推断的对不对?我觉着大差不差吧。”
听贾川说未曾想过查看金块年份,徐恭心里暗舒一口气,只看贾川说这些话时的轻松模样便不像扯谎,连金块年份都没看,可见确实未曾动过别的心思,徐恭心中不由得感慨:还是太年轻啊,这般好的机会。
贾川不知自己一句话便让徐恭给自己定了性,且还将这个看法转达给了朱瞻基。
贾川只顾着将刚才跟钱贯说的话又说了一遍,徐恭听得很仔细,听完后问:“你觉着那两个道士与这些人不是一伙儿的?”
贾川指了指对面的庵房说:“他们三个被抓之后,我问过一些问题,无关痛痒的问题,可说是晓之以情吧,他们都闭口不答,当时没觉着啥,只以为是嘴硬,后来想明白怎么回事了,便知道他们并非是嘴硬不答,而是一说话便会露出他们不是咱们的人。”
徐恭问:“你是觉得两个老道是他们找来套话的,最终却都被冻死了?”
“这个我还没想明白,反正是有什么法子让他们俩不得不来,来了之后与两个老和尚唠着唠着,便唠跑偏了,不再是帮着那些人如何,而是变作一同商量着如何逃出那些人的魔爪,最佳的方法便是引来村民,而后村民报官,只要县衙衙役来了,那些人便只能干看着……”
徐恭抬手打断贾川问:“县衙来人将和尚道士带走后,庙内若是无人,岂不是更合那些人的意?”
“你忘了还有一个装着银子的包袱在,道士借宿是小年那日,若是真由得他们想法子报官,你说还轮得到那些人挖吗?他们是想要偷挖的机会,可不是看着别人挖,且我现下还不知道那些人是否已知晓东西在地窖中,他们之前一定趁着夜黑来过这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