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是老白?老白一家子早搬走了,赶紧去报警吧,怕是出什么事了……”
白江山着急而积极的喊:“是我,老姚大哥,是我白江山啊!”
廊道里没有灯光,老邻居们只能借着月光勉强看清个人影,很难看清具体样子。
于是有人拿出手电照过去,果然是记忆里熟悉的那几张脸:
“是老白和小白呀,你们怎么回来了?”
“老白你们两口子又干架了?小白你也是,怎么还跟你爹一起捶你妈呢!”
“听我一句劝,当娘的再不对她也是你娘,你当儿子的可不能打你娘,会天打雷劈的……”
白家父子着急争辩:
“我们没打她,是一条狗扑倒了她!”
“肯定是钱进养的狗,好啊,他养恶狗咬咱工人,他想造反!”
邻居们闻言纷纷摇头:
“说什么瞎话?黄锤是好狗,特别亲人,我孙子那次不小心踩着它耳朵里,它也只是跑了没咬人。”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黄锤不会咬人。”
“不是,你们怎么会让黄锤给扑了?不是,你们这是干嘛呢?怎么又泰山路了?”
赵大红哭嚎着喊:“我就是被那狗给扑了给咬了,你们都是我亲近的老街坊,还能不了解我吗?我是说瞎话的人吗?”
“你不是谁是?”楼上有人下来说。
赵大红羞恼要去较量一番。
白东风拦住了她。
因为刚才说话的是住三楼的乡巴佬刘有牛,这乡巴佬胳膊可真有牛腿那么粗。
他把枪口重新对准钱进,一家三口对钱进开始声讨辱骂。
204的美少妇走出来,白东风看的心里犯嘀咕:这隔壁不是住杜刀嘴那一家子逼人吗?怎么又住了这么个美人呢?
美少妇美则美矣,表情很冷:
“你们骂谁呢?刚才是谁说钱进是个狗生出来的东西、是谁说钱进这辈子就是个草母狗的东西?”
赵大红挺胸向前怒吼道:“我骂的怎么了!”
美少妇走上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甩手给她一巴掌:“你骂的就该打!”
后面一个俊秀男人从2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