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他一分神车把摇晃,差点滑倒!
钱进气坏了,单腿支住车后他用手往车座上拍了一下子:“你他娘是棉花堆失火——没救了!”
“行了,你已经有玩伴了,一辈子的玩伴,这不是单约,不用这么抓紧时间!”
他重新骑车,结果又差点滑倒。
这次怪不了小老弟。
是他腿软了。
钱进停车歇了歇,举起手发誓:“起码未来三天,我绝对戒色,要是做不到我就当太监。”
“当然,如果我妻子主动勾引我,那另算!”
他觉得这是不可能的,魏清欢现在怕他,恨不得跟他相敬如宾而不是做管鲍之交。
确实如此。
钱进上班去了,魏清欢松了口气。
婚后突然被上强度,而且连续上强度,她有些受不了,不是身体受不了,主要是心理受不了。
身体方面隐私处的伤口恢复的很好,钱进昨天开始帮她清洗又给她用药治疗,如今感觉舒服多了,她能感觉到那些药物有作用。
可心理这一关没有药能治疗。
女老师总感觉一个贤惠合格的妻子应该陪伴丈夫一起为社会主义建设事业添砖加瓦,而不是纵容他沉迷温柔乡,更不能让一名好同志堕落成欲望奴隶。
坐在窗前喝了杯醇香的咖啡,她又打开收音机一边听广播一边对着十里银滩发呆。
温暖的阳光照耀全身,暖暖的很舒服。
不知道发呆了多久,她决定下去走走,这么漂亮的别墅、这么幽雅的环境,不能光待在房间里,否则太浪费了这番美。
银滩的浪声透过窗户传进来,魏清欢披上钱进为自己准备的红呢子大衣。
这就是她的婚服了。
铜纽扣在晨光里泛着冷意,她对着镜子照了照,感觉有点小资情调,于是心虚的找出旧衣服上的领袖像章戴在了胸前。
她想出去逛逛著名的银滩公园。
迈步离开招待所,门岗上穿军棉衣的保卫员向她利索的敬礼。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点头回礼,刚走出去没几步有人与她擦身而过,然后门岗传来争执:
“同志您好,这里需要介绍信,请看一下您的介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