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只一封信,何必如此费事,此物大有玄机。”
陈瑞阳信誓旦旦:“我早说过一面之缘并不简单,可惜我们听不懂弦外之音,属实遗憾。”
“简单”娄若丹道,“你直接向场主问便是。”
“我哪里有那个胆子?”
陈瑞阳摇头,又道:“帮主倒是可以问问。”
娄若丹呵呵一声,不愿再搭话。
她自然知道自家场主孤芳自赏,但这不是什么好词,故而懒得解释,只当陈瑞阳是练功岔气,走火入魔
丁门主葬剑白河第十日。
“丁门主失踪,那观主却还活着,看来丁门主没机会回来了。”
霍记商铺内,科尔坡面色难看。
任志道:“还有其他高手吗?”
“有,”科尔坡皱着眉头,“但是我不想再派人出去,这个人来历神秘,你该把他调查清楚。丁门主是一柄利剑,这样死实在可惜。”
“他对杨镇恩重,杨镇盯着你,你荆山派的人动也不能动。”
“当下还是可汗的事更重要,先把他搁置一边,这件大事办成,会有其他人替我们出手,任兄把心放回肚子吧。”
任志一脸阴郁:“也只能如此了。”
“下个月城门防务轮到本派,我会全力配合你。”
科尔坡满意点头,又安抚一句:“这人杀了丁门主便是与可汗结仇,处理他是早晚的事。”
任志笑了笑,与科尔坡举杯共饮。
同时一时间
自南阳之西,正有十几骑踏起尘烟,朝南边新野方向移动。
梅花门在襄阳一带为祸许久,以古乐为首的梅花五恶,名气比他师父丁门主还要响亮。
若是在南阳,这样的人早就被南阳帮给剁了。
但是,襄阳郡的情况却不同。
黑白两道在此地没有分得那么清楚。
当下把控襄阳的乃是汉水派龙头老大钱独关,本地官署没有人敢得罪他,此人黑白两道通吃,介乎正邪之间,做的是丝绸生意,家底丰厚。
在襄阳,钱独关几乎是说一不二的人物。
梅花门为恶,钱独关不会管,因他手底下不少人与梅花门一样不干净。
诛了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