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儿不肖,甚于失身!”
张说闻言后又恨恨说了一声,不再继续这一话题,转从一旁摸出一张名帖递给张岱并说道:“收好吧,持此可以畅游两京名刹道场,只是要记得持礼勿失,不要扰乱方外清静。”
张岱接过名帖一瞧,发现乃是之前所说僧一行的名帖,他心内一热,连忙又问道:“一行禅师新历编成了吗?我能去拜访一下禅师吗?”
张说闻言后便摇摇头,旋即便说道:“禅师为求清静,早已避居嵩山。你又不崇信佛法、不通术数,只想瞻仰名人风采,不要冒昧扰之。”
老头儿看人还挺准。
张岱闻言后便也不再请求,转又说道:“李氏姑父说要引我去见宇文中丞,大父允吗?”
张说听到这话,神态顿时一变,但过了一会儿才又沉声道:“此徒确有取厌之处,但其才器也有可赏之处。你等少徒年华正好,人间风物正应多多赏看,择其善者从之,其不善者改之。
此徒援幸求进故不可取,然其遇事设法不循常规,虽不得体、但能济事,这一优点你可以好好学一学。”
张岱闻言后便点点头,咱家家学渊源,我学他干啥,搞政变上位多快啊!就是得注意剪除竞争对手,避免被别人摘桃子,自己跑长江边上去吹冷风钓鱼。
张说有一点好处就是不会仗着长辈的身份对晚辈大加干涉和操控,换了张均,就会用其那可怜的认知频繁唠叨,让张岱这种事也不许做、那种人也不许来往。
当然这也要看具体的人,张岱本身便有主见,管束太多便不自在。张均自小是个糊涂蛋,再被放养那就养废了。总之原生家庭不一定好,但也背不了所有的锅。
张岱回房后又刷了两套题,然后才上床睡觉。第二天一早醒来洗漱吃饭,还没来得及出门,门仆便来告姚崇之子姚弈来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