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安只知道各地盐价,并不知运输这一块的利润情况。
丁九知道,保守估计一年运费在120万两左右。
一百二十万两与赵安要的焦家一半线路营业额肯定有差距,起码有一百万两的差距。
“少君,这应该是焦正的底线了。”
丁九建议见好就收,因为这已经是他和焦正来回拉距数次谈出的最好结果,如果坚持多要很难保证不会把焦正逼的狗急跳墙。
另外说了件事,就是在焦家他看到有几个护院背有鸟铳。
“鸟铳?”
赵安皱了皱眉,清廷是严禁民间私藏马甲、盾牌、火炮、弓弩的,也禁鸟铳,不过鸟铳这一块在某些情况下会网开一面,如防贼、防兽。
但抬枪是绝对禁止的,私造私藏抬枪者,无论是平民还是官员一律处斩,原因自是抬枪威力比鸟铳大很多的原因。
前世时看过纪大烟袋写的书,里面好像就有民间持火枪的事,能被老纪堂而皇之写进书里,说明民间持有鸟铳之类的火器在乾隆晚年应该是司空见惯的事了,要不然老纪也不敢给他的家奴配两杆火铳。
焦家护院把鸟铳都取了出来,说明焦正已经做好渔死网破准备。
但也可能是故意让丁九他们看到的。
考虑片刻后,赵安对丁九道:“你去跟焦正说,让他一次性赔偿我漕帮白银三十万两,另外我不要去湖南的线路,要湖北的。如果他答应,我漕帮往后绝不与他为难,若不应,”
赵安微哼一声:“你便明着与他说,他家鸟铳难道还多得过我漕帮弟兄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