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老爹那么年轻?!”
“等等,这不是重点好吧!重点是如果是父亲的话,那我们是不是还有机会——哎呦!你打我干嘛!”
那位异想天开的罗德岛干员话音未落,便被身边的同伴猛地拍了一下脑门。
下一秒,只见那人立刻被同伴死死的捂住了嘴,被贴着耳朵的低声骂道:
“傻瓜!你差点没命了知不知道?!”
“你仔细想想!薇薇安娜女皇叫陈祈干员父亲!那她父亲是谁!”
话音刚落,那位后知后觉的想到了答案的干员顿时脸色猛地一白,意识到了这究竟是多么恐怖的事实。
而此时,不只是罗德岛一方,就连那些金律法卫都傻住了。
“陛,陛下?”
最终,一位因为过度震撼,浑身的盔甲都在发颤的金律法卫,以极其不可置信的声线,小心翼翼的问道:
“陛下?您是先皇陛下吗?!”
然而,这位金律法卫的轻唤,仿佛打破了什么枷锁般,让那剩余的一众金律法卫,确信了这一切都并非自己个人的错觉。
“先皇陛下!您真的是先皇陛下吗?”
“您,您不是死了吗?”
“陛下?您何时复活的?为何您会留在这里?”
“陛下!您会回来继续统领莱塔尼亚吗?!”
一时间,一道道充斥着山一般沉重的期望的话语,从这群训练有素的金律法卫嘴中连续不断的发出。
而他们那颤抖不已的声线,因亢奋而发抖的身躯,狂热到抓心挠肝,仿佛吸食了什么上瘾的毒物般的动作,更让人们对他们的行为产生了本能的恐惧。
但只有经历过那个时代,体验过那种将一切的寄托都化为对领袖的无限崇拜的人,可以明白他们心中涌起的那股痴狂。
那种,只要心中的答案可以得到验证,就算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的狂热心情。
这就是当年陈祈的无上权威。
这就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只要他一声令下,连地狱都可以屠戮的军队。
“——冷静,吾之精锐。”
然而,面对这帮金律法卫们狂热的呼唤,上一秒还在怀抱着亲爱的女儿的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