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稚鱼有些发窘,道:“有些事我背不住,这样要命要紧的事情我也不想知道。”
陆曜挑眉:“这可不像是你的性格……其实除了想让你更了解我,我也是想将这些都托付给你。”
陈稚鱼更蒙了:“这又是何意?”
怎么都说起托付不托付的了?
陆曜看着她,收回了戏谑的目光,神色变得正经,道:“你虽没有在朝为官,但是你的政治敏锐已经要比一些当官的强了,许多事情你看的很远,发生的事情,你也能敏捷的找出当中的关键,你这般聪慧,又是陆家的少夫人,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将这些交给你,我很放心,万一……哪天陆家出了什么意外,这些没有个信得过的人,我不能安心。”
陈稚鱼听后,心里大受震撼,虽说他们是夫妻,可长久看来,他们也不过成婚了两个月,以他陆曜的身份,这么多年身边怎么会没有一个可信的朋友?
即便是要托付,托付给自小一起长大的友人,也比托付给她这个刚娶进门来的妻子要好吧?信任两个字不难写,说出来也轻飘飘的,可这样实打实的将这样要紧的东西,因为信任交给她,那就成了沉甸甸的。
心里陡然升起来的压力,陈稚鱼闭了闭眼,默默消化此事,随后吐了口气,睁开眼看向他,说:“你既然敢信,我也就敢接,只是我希望,陆家永远都不会有将这些东西当做退路的一天。”
陆曜心里陡然一软,神色也没有那么沉肃了,他朝她靠近,将她抱住,只觉心满意足了。
“其实也不只是这些,将这些告诉你,我还想同你说,你夫君不差钱,无论将来你是去云锦梦华也好,上街撒钱也罢,我都养得起你,若没钱了,别总拿你的嫁妆,你的嫁妆都留下,没本事的男人才会叫自己的女人吃嫁妆,用嫁妆,从今往后,你来吃我,便是将我吃干抹净,我也乐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