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吊着的五皇子,真的很想哭。
屈辱至极:“太子趁我不在家,到了我府上拆家,连大门都给我卖了!我是想回去阻止他,没想到……”
五皇子越说越觉得难受,这些年,他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
“没想到,五皇子不只没保住家,连你自己也没保住?”徐相转过身,很扎心的问道。
“徐相!”柳阁老恨不得堵住他的嘴,说什么呢?
五皇子多伤心啊?
徐丞相一脸镇定:“难道不是吗?既出了这种事,殿下为何不先派人入宫求见圣上?由圣上出面,总好过五皇子殿下自己擅离职守。
五皇子,您将您的差事,当成什么了?
您将这科考,又当成什么了?
这里面坐着的,可都是朝廷的未来。”
徐丞相的一番质问,问的五皇子心塞。
他很崩溃:“徐丞相为何不早些说?非要等到这个时候来嘲讽本皇子!”
“臣还以为您擅离职守是出了什么大事,更何况,殿下连三岁小儿都懂的规矩,也不曾了解。这是臣想不到的。”
徐丞相稳定的继续嘲讽。
他没有说的是,就算是五皇子告到了皇上面前,大概也没什么用。
自从他家孽障追随太子殿下,他便一直在留意太子殿下做事,看似毫无章法,肆意妄为,可事实上每次做的事情,他都有他自己的歪理。
并且,皇上又一定会纵容。
因为皇上都无从去反驳。
至于和五皇子说这些?纯粹是想让五皇子更难受一些罢了。谁让他和老柳一直在他耳边吵吵嚷嚷的碍眼呢?
现在好了,这俩人也消停了,闭口不谈什么诗词歌赋。
柳阁老看着徐丞相,他心中生出疑惑,难道老徐是好心?
老徐觉得五皇子不错?
他正想着呢,徐丞相已经再次开口:“柳阁老,五皇子殿下,如今大家都闲了,你们怎么不继续诗词歌赋?
上次画作的题词是什么来着?”
他问的真诚,回应他的是两人杀人的目光。
另一边,魏安宁和楚承渊离开这科考场附近后,回了家不一会儿的功夫,便去忙其他的事了。而魏安宁,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