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思烈安置好囚徒,匆匆赶回府中。却不料府中坐着个不请自来的主儿,正是那鸟首怪人乔千宇。毛思烈心中狐疑,脸上却挂着热情笑容,拱手道:“王爷那边事儿多,我这一忙倒是怠慢了乔兄。不知乔兄找我所为何事啊?”
那乔千宇眯着眼睛,脸带笑意,低头抱拳:“毛兄客气,小弟知道毛兄繁忙,冒昧来访,心里也觉得不好意思。只是今日得了毛兄赠酒,却啥忙也没帮上,实在过意不去。因此弄了些果子,想与毛兄吃上几杯。”说着从袖中拿出几颗异果,皆是世间难寻的珍品,怕不是个个都有数百年的年份。
毛思烈看到这些珍果,心下一凛,便知礼下于人必有所求,这些东西可是修炼的大补之物,比自己送出的酒强了不知多少倍。忙摆手拒绝,“无功不受禄,乔兄如此重的礼,我可当不起!”
那乔千宇压根不管这些,嬉笑着拖过毛思烈的手将他按到主座上。又给他斟满一杯酒,双手敬上,方才说道,“我奉凰华圣祖之令,来找通海王求一颗水元珠。大王知道我的来意,却一直避而不见。我心中惶恐,不知何处得罪了大王,因此来找毛兄打探一二。”说话间,脸上谄媚之色尽现。
毛思烈听闻是此事,悬着的心瞬间落了地,屁股不由地往后挪了挪。接过酒杯,笑嘻嘻说道,“乔兄有所不知,这几日正是我们大王应劫之期,可不是故意怠慢凰祖。须等这劫期过了,大王才能着手定制这水元珠。凰华圣祖开口,大王又岂会推脱?”
乔千宇点头讪笑,奉上一颗果子,低声说道,“原来如此。早有耳闻通海王每隔十年都会闭门谢客,调养身体,莫非就是因为此劫?”
毛思烈吃得满嘴生津,只觉神魂都壮大几分,满意地翘起二郎腿,“确是为此。只是个中缘由,我劝乔兄弟不要打听,免得稀里糊涂成了桌上贡品。说起这水元珠,也是不凑巧,大王天性亲水,每年都可以自这沧澜江中炼得一枚。只是去年我家白泽老祖将近年库存全部讨要了去。因此凰祖想要,只有等大王应劫之后,方能炼制。”
乔千宇微不可觉地撇撇嘴,脸上笑意不改,又给毛思烈满上一杯,“不妨事不妨事,毛兄将此事说明,我便踏实了。咱们吃酒,来,兄弟敬您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