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俊打破了沉默。
“方……方副主任，对不起，我错了……这些照片绝对不能外传，求求你了。”
若还有张然和万雅云在场，赵曼曼不会这么快放下身段。
现在的她一把鼻涕一把泪苦苦哀求。
方俊微笑着说：“这些照片暂且由我保管，放在这是最安全的。但我需要收一些保管费。”
说得好听是保管，说得难听就是威胁。
当然，相机里其实并没有那些照片。
“方副主任，你开个条件吧。”
赵曼曼慌乱不已。
如果是外人，凭安监局的势力足以压服方俊低头……
但现在方俊虽然职位比她低一级，但他是个空降干部。
天知道背后有多大的靠山？
“既然赵主任这么配合，那我也就不绕弯子了。”
方俊停顿了一下问，“我就挺好奇的，那个来安监局的利新荣，是局里谁打伤的？”
提到这个问题，赵曼曼身子微微颤抖，欲言又止。
“看样子赵主任似乎并不是真的想要相机里的东西啊。”
方俊见状，又开始摆弄起了相机。
看到方俊这般模样，赵曼曼心里慌了，急忙说道：“是秦助，是秦助带人打的。”
“秦助……”
方俊问。“那证件呢？收钱的人也是他吗？”
赵曼曼咽了口唾沫，回答道：“是他，特种行业的证件发放都是由他管理，每本证件他都会收取两千块钱左右。”
“局里都知道这事？”
“大家都知道。秦助也没独占这些钱，他会拿出一部分来填补局里的小金库，一些奖金也是从这里出的。”
这个消息让人颇感意外。
原本方俊还以为这只是某些人在暗中操作。
结果没想到，安监局上下都对这件事心知肚明。
一本证件就要两千块。
这还真是不小的收入。
接着，方俊又询问了一些关于放假的事情。
赵曼曼也是知无不言。
之前二科副主任调走后，齐初平就一直想提拔秦助上来，这样一来，发